,意志就越发薄弱了。肯实是因为见了他刚才打拳时的一幕,一时昏了头。转过身去,封晚晴冷冷地说:“我要离开这里,你跟如玉姑娘的事自己去解决。”
骆竟尧瞅着她,仿佛怕吓着她般,轻轻地说:“小晚儿,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离开的。这里是山区,路可难认得很,我来的时候还是有个人在外面等着领我进来的,现在要出去,只怕就没有人送了。”
封晚晴转而瞪着那几个一直站在旁边的人“你们怎么说?”
那几个人穿着粗布衣衫,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的。正中一个像是领头的人尴尬地看着她“如玉姑娘说要我们留姑娘住几天。”
这算什么?让她和骆竟尧在一起,如玉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特意把自己的心上人和情敌放到一块去,天下有这样的女人吗?封晚晴瞅着那几个人,口气不大好“你们就这么听她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个领头的清了清嗓子,说:“只好委屈姑娘几天了。”
“你以为我出不起钱吗?”
“但是我们已经接了如玉姑娘的生意,做我们这行的人,信誉第一,所以就算姑娘出再多的钱,也——”
“多得足以淹死你们的钱,”封晚晴打断他的话,声调转冷“如果你们不要,这些钱买下你们的命也是绰绰有余。”
那人皱起了眉“姑娘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如玉可以买你们替她办事,我自然也可以出钱买别人。你们如果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能出得起多少钱。这些钱就算是再多的人都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何况你们?要把这儿夷为平地简直易如反掌。”
她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里,就算是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听见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要人命的话,恐怕也觉得有些发冷。看着她挺直的身躯、冷然的面容,骆竟尧深沉的心底翻腾着复杂的情绪。他的小晚儿向来出人意料。只是他真的希望她不要这么奇特,处处让他无法预测她的举动,使他不得不去注意她。
总是这样的她,叫他怎么放手?
觉得无力的不止骆竟尧一个人,还有旁边的一堆人,不但无力,还有些无奈。看封晚晴的打扮像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被弄到这种地方后,非但没有一点害怕的表现,反而毫不客气地质问他们?她甚至还眼睛眨都不眨地拿他们的命来威胁他们!可怕的女人!无语问苍天啊,他们怎么会惹上这种麻烦?
几个人交换着眼色,最后那个领头的看向骆竟尧,却见他摊了摊手,表明爱莫能助,只得转向封晚晴,咳了咳,道:“姑娘,能否商量一下?”
“没得商量,”封晚晴板着脸,依旧没什么好气“你们最好赶快派个人送我回去,我才考虑不追究你们。”
“这个、这个,”那人长叹了一口气“咱们这些人不比姑娘出身于好人家,从小在外面讨生活。姑娘请体谅我们一下,再在这儿待几天吧,到时我们再把姑娘平平安安地送回去。我们拿性命担保,姑娘要是在这儿少了一根头发,惟我们是问。”
封晚晴不为所动“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要快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