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下去,害我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只好来当作业员。”
“怎么会瞧不起你?大家只想保护你,你看你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要是伯父、伯母看见了,也会跟我一样心疼难过的。”
“就是大家将我保护的太好,害我从小除了瑜华外没有朋友、同学,更让我失去判断对错的能力。我怕被人骗,又没有带任何学历证件,只好到大公司里来靠劳力换取生活费。”
“其实你会离家出走,来这里当作业员受苦,这都是我造成的。”他轻抚着她红肿的手臂。
想起自己可悲的婚姻,她连忙抽回被他抚摸的手,硬是将上身撑起,转靠在沙发背上。“幸好我逃婚了,否则你怎么对你那些红粉知己交代。”
知道她是在吃醋,丁少辉心里反而有一丝喜悦。
“你别听杨齐圣胡说,那些都是交际应酬所需要的逢场作戏,我从来都没有当真过。”
“那我也只是你交际应酬里的逢场作戏是不是?”想到那群莺莺燕燕,她又向一旁挪动了些。
“当然不是,你和她们不同。”她不是不舒服吗?怎么会有力气跟他算起帐来了!
“有何不同?因为我没见过识面,不会争也不会闹,会乖乖地待在家里,更会衬托你的专业能力,是不是?”她平常文静并不代表她懦弱,否则她就不会一个人逃家,吃尽这么多的苦。
“不是,都不是。我知道你还在为那天我和杨齐圣说的话而生气,可是你得听我解释啊!”他现在真想将杨齐圣痛殴一顿。
“你解释啊!”她看着他,希望他能说些甜言蜜语安慰她。
“我…舒曼,你要我怎么说。”他当时说的话是这个意思没错,可是经过了这样的分别,他了解了对她的感情是真心的,可是他又说不出口。
他没有为他的行为辩白,那表示是默认了,她心里觉得委屈,鼻头又酸了起来。
“我希望你别告诉我爸、妈你已经找到我了,我怕他们受不了我这样的吃苦。”
听见她含着哭腔的嗓音,他连忙将她拥进怀里。“你别哭,我不会告诉他们,等你想说想回家时,我们再做打算。”
“你放开我啦!这里是办公室被别人看见不太好。”既然不喜欢她,又何必对她那么亲热。
“你是我老婆,怕什么?”
“我不是!你千万别乱来,快放开我。”她用着仅存的力气挣扎着。
吕俊辰不放心舒曼,踅回丁少辉的办公室,没想到却刚好看到她挣扎的这一幕。
“丁特助,这里是办公室,你在干什么!?”吕俊辰吼道,冲过去将舒曼拉离丁少辉的怀里。
“吕主任,我没事,你快放开我。”她虽然气丁少辉,可也不想造成他的误会。
“舒曼,你真的没事吗?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吕俊辰放开她,但关心的模样,却让丁少辉的火气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