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无论如何,一定要给丁少辉最好的医疗资源。
舒曼呆坐在开刀房外的椅子上,两手不停的搓揉着。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她为什么要跟他呕气?为了一个不相关的女人,她竟可以长达一个月不理他,不跟他说话!她好恨自己,恨自己对他的不闻不问、对他的绝情绝意。明明深爱着他,却还担心着未来,如果连现在都没有了,那还谈什么以后?
丁母、高父、高母、杨齐圣等人陆续赶到医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午夜,每个人脸色皆有倦意,但谁也不肯离开,像是守着他,就会守着一线希望似的。
开刀中的红灯依然闪亮着,每个人都盯着那扇紧闭的白色大门,丝毫不敢松懈。
丁母来到舒曼跟前,说:
“听话,先回去休息吧!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
她两眼泛着泪水,一迳的摇着头。若宝宝有知觉,一定会想要和她一起守在这里,守护着他们至爱的人,绝不会想离开的。
开刀房的门终于开了,一群人涌上前,将刚走出来的赖院长团团围住。
“少辉怎么样了?”所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着。
赖院长用着一贯的笑容安抚大家:
“手术进行一切顺利,目前看来没有生命危险,大家可以放心。”
“那他的头流了好多血。”舒曼无法忘记他在车中等待救援的画面。
“我们帮他做过断层扫瞄,幸好头部的撞击力不大,脑中没有瘀血,只有外伤和轻微的脑震荡,如果二十四小时内没有恶化,应该就无大碍。”
杨齐圣紧接着问:
“那他的脚?”
“有一些骨折,需要两至三个月的复健期。为避免影响病人的安宁,你们到我的办公室,我将他的状况详细的为各位说明。”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舒曼好想看看他。
赖院长拍抚着她颤抖的肩,回说:
“原则上是不行,他现在正在昏迷当中,待会会移往加护病房。”
“院长我求求你,你让我见见他。”
“别急。等他送进加护病房后,我让护士小姐带你进去。”
“嗯,谢谢。”
其他人跟着院长到他的办公室,而舒曼则跟着护士来到加护病房。
看着他头上缠着白纱布,全身上下也几乎包裹在白纱布里,她心痛的不禁轻哭出声。
她什么都不能想,只是紧握住他的手。她只知道如果没有了他,她的生命将失去意义。
☆☆☆
翌日下午,丁少辉情况稳定,转至普通病房,但麻药效力仍在,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
舒曼躺在另一张病床上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
原本,大家劝她回家休息,无奈她坚持一定要陪着他。她希望他第一眼醒来时,就能看到她。医院遂将他们安排在双人病房,让舒曼也可以受到医护人员的照顾。
他轻微的呢喃声,惊动了舒曼。她下床来到他的身边,看见仍熟睡的他,嘴唇轻微的颤动着。
“少辉,少辉,你醒醒啊!”她握紧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