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似地活生生从活蹦乱跳到安静,也是种乐趣呢。”
“你丧心病狂!”他疯了!他们这群人都疯了!
宫樱甯努力地扭动着,然张伯业此刻却压住了她的头颅,她不依地硬撑住颈项,听着萧明郎冷血的大笑声,却望着常愈的挣扎愈来愈微弱,已然失了神智。“你们一一一咕噜噜…”
腥浓寒酷的湖水浸进了她的五官,如千万把刀般剐着她的脸颊,宫樱甯想闷住气,然呛进鼻腔的湖水却令她呛咳,珍贵的空气立刻离开了她的口鼻,留下更多的空间任水灌进。
她想挥手,然肩上与颈上强烈的压力却不能让她如愿,她的指尖陷进了一名仆役的臂上,突然手臂一松,她朝后抓住张伯业的手,狠狼地抓伤他。
张伯业一吃痛,连忙伸回手;宫樱甯乘机将头抬出水面,猛吸一口空气,然她仍未吸足气,又被张伯业以更大的力道给压迸了水里。
宫樱甯这次很明白她得保住空气,慌忙的挣动只会计她的生命更加危险,气是憋不了多久,端看她有没有办法让张们业再让她喘口气。
准来救救他们啊?谁?她不甘心,错不在他们,为何这两个人心肠会如此狠毒,视人命为蝼蚁?而他们却要为此赔上两条命…
“啧,这么容易就死了。”萧明郎确定了常愈已无反应,不禁将常愈的身躯位起,他望了望仍在挣扎的宫樱甯,朝张伯业说道:“伯业,可别放过他,等人死了,我们也好出这一口怨气。”
“明郎,那个家伙…死了吗?”张伯业顿了下,望着萧明郎就这么玩死了一个人的生命,他手边也正压着一个人,可…
“当然,被压着那么久,不死也难。”萧明郎眯细了眼,发觉张伯业似乎有胆怯之意“伯业,别害怕,死无对证,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若是有人活着,我们两个岂不吃上官司?杀了他们两个人,再丢到湖里,就算往后尸首被人发觉,也没人知道是我们两个干的。”
“可…他们若变成厉鬼,回来找我们索命,那…”张伯业一想到就力道一软,而宫樱甯浸在湖水里的头颅,似乎也失去了反应。
“厉鬼?哈,子不语怪力乱神;若他们变成厉鬼,以我们的气焰,还会怕他们吗?”萧明郎仰天笑了一声:“苏念学看来也不行了,把他抓起来探探的鼻息,别管死活,反正我们不能久留,一块把他们丢进湖里,就算现在没被我们弄死,他们也会因失温而死,一样也活不了。”
张伯业暗忖他现在反悔也没什么用了,于是把心一横,他抓起宫樱甯的头颅,将她摇散的湿发拨开,见她紧闭的眼还有细微的反应,一面考虑着是否该继续把她按进水里“明郎,他…还活着。”
“这小子真是命大,浸这么久也弄不死他。”萧明郎气恼地拧起眉。“算了,把他丢进水里也是相同,我们在这儿耗太久了,被人撞见可不好。”
“是,但我们…”真要杀人灭尸吗?
萧明郎不悦地觑了张伯业一眼,回头指示家丁把常愈的尸首丢进湖里,然后他走到张伯业的身边,朝他警告“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想见官吧?”
“那是当然,可是…”张伯业瞄了瞄气息微弱的宫樱甯,想到弄死一个人,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