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愣愣地掉了下巴,该不会君应襄是…
“应襄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趁她呆愣之际,君应阳窃笑地掠夺了她的唇瓣,尝尽其中的芬甜馨香。
“呃?”宫樱莆仍旧掉着下巴,一时间根本忘了她的清白再一次被他轻薄。
君应襄是男的、君应襄是男的、君应襄是…男的?
宫樱甯目不转睛地直瞅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可人儿“他”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巧笑情兮,可“他”…真的是男的?
“你怎么了?怎么像失了魂似地?”君应襄微微地勾起嘴角,细长的指纤若玉葱。“你…”怎么看都不像男的…宫樱甯眨了眨眼。什么叫真正的“男生女相”,她总算见识到了,而且她相信这城里绝对数不出五个姑娘有君应襄的一半漂亮。
也难怪她瞒不过君应阳自己的女儿身,长年看着一个比姑娘还像姑娘的小弟,她瞒得过才有鬼!天哪,太不公平了,力什么一个男孩长得令姑娘家自惭形秽?
“你话说了一半又没说,该不会…”君应襄敛眉浅浅地拨着茶盖,唇边却跃上笑意。“二哥已经把我的事情跟你说了吧?”
“是说了。”宫樱甯瞅着他气定神闲的伸韵,难以相信他身为一个男子,怎么丝毫不觉女装怪异。“你…从小就打扮成这样吗?”
“是啊,生来我身子就带病,连大夫也说我活不过五岁,家父和家母四处寻访名医,可却医不好我;最终找上了一名高僧,高僧说我这身病是累世因缘,要想养得活,就得当个女孩子来养。”君应襄倒不避讳将他的事情托盘说出,浅浅地朝宫樱甯眨了眨服“你看,现在我真多活了十几年,一点事也没有。”
“可是…不能恢复男装,你不觉得…”
“有什么好觉得的?我没当过一天男孩不明白当男子有什么好处可言。君应襄短叹了口气,想到这五年来他每次都为君家庞大的帐目伤脑筋,就真恨他不是女儿身;要是女的,连帐都不用管,每天坐在闺房里等着嫁入就行。
他望了望一身男装的宫樱甯,微微地咧嘴。“可你和我恰好相反,明明是个女的,偏偏做男儿打扮,你倒说说看,做男孩有什么好的?”
“呃…”他志不在立业,当男的好像也没什么用。宫樱甯犹豫了下“衣着方便、出门行走方便、立业方便,其他…一时倒想不出来。”
君应襄秀气地抿嘴而笑。“看来还是差不多嘛,没有当男的比当女的比较方便的间题;但你若再不换上女装,恐怕我二哥要被下人们笑了。”
笑什么她当然很明白,君应阳这两天总对她毛手毛脚的,不时地搂搂她、偷吻她,一点也不在意旁边是否有人在场,抑是她身上仍穿着男装,她害羞得想找个洞钻。
宫樱甯撇了撇唇,神色抹上一股羞恼。“就让他被笑吧,我身上又没沾着蜜,他却秸得死紧,他被误会,算他自找苦吃。
“你真确定你身上没沾着蜜?”君应襄轻声地取笑她,端眼也看得出若她真无意,二哥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二哥性如温火,初不觉这个入有什么危险性,但等到二哥真心想要的东西出现,他会以令入未觉的手段,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而他看得出来,现在二哥最想要的,就是宫樱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