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苗很想转开她的眼睛,但她已经被这种场面给震慑住了,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珠别盯著眼前的场面。男女赤luo交缠的胴体,隐约扑鼻而来的一种奇异又yin乱的腥骚味,她不是明白主人和那个陌生的女人在做些什么,只是、只是…她喉中有股作呕的冲动,让她不由得捂住嘴。
这就是男女之间会做的事吗?班上一些已经有过经验的女孩子,都在私底下说这种事很美好,可是为,为什么她觉得好恶心,好想吐?她从来没看过这种场面,更甭提亲眼目睹,如果那些同学神秘兮兮传来传去的那种带子就是这种内容,她打死不会和那些人借。
绿苗就这么目瞪口呆地望着主人和别的女人**,脸色苍白得仿佛闯进一个她不该进入的世界。主人喜欢做这种事吗?她从来没见过主人如此狂野的一面,他身下的那个女人表情好像很痛苦,可是却又紧紧地搂著主人不放,娇喘和呻吟不断地飘荡到她的耳际,她简直不敢想像,人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声音,好像失去语言能力,退化成极为原始的生物。
绿苗的脸莫名的热起来,先前的震撼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取代,直到她瞅著床上两个停下动作,那个女人随即拉起薄毯掩盖布满薄汗的身躯,钻进浴室里头清洗,进浴室前还嗔怒地睨了她一眼。
黑翔冀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赤luo,翻过身来从床头伸手拿烟斜叼在嘴侧,隔著淡的烟雾,深邃的黑瞳紧盯著显然已经呆若木鸡的绿苗“有事吗?”
“呃,呃。”绿苗愣愣地猛点头,紧张得不知所措“主、主人,抽烟…抽烟不好。”
黑翔冀淡淡地笑了笑,明白他的小影子在紧张的时候总会口吃,看来她受到的惊吓的确不小。“你来叫我起床吗?”
绿苗又点点头“快,快迟到了。”与其看到这种画面,她宁可面对主人被吵起来的生气样。“我没想到…主人、主人起来了。”
瞧她天真的模样,黑翔冀嘲弄地又笑了笑“你过来。”
“呃…”有那么一瞬间,绿苗十分想反抗他的命令,但天性让她无法不服从他的主人,她纤小的身躯僵了下,好像履薄冰地走到面前。
黑翔冀懒懒地扫视她忐忐不安的面孔,嘴边咧起邪笑地嘲弄她的天真“刚刚对我的表现,你有什么意见?”
绿苗慌张地摇摇头,及颊的秀发在空中飞扬“我,我没有。”她哪敢有意见?她绝不能说自己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
“没有吗?”黑翔冀眯细著眼追问,又吸了口烟,喷在绿苗的在脸上,引起她阵阵欲咳的压抑。“我对那女人做的事情,就是那些写情书给我的女人想要我对她们做出的事情。”
是这样吗?!绿苗错愕地瞪大莹亮的眼眸,紧掐著自己手中的情书。那些人就是为了让主人对她们…她才不要像那个女人刚才那样呢!她恨不得把自己手中的信捏成米粒,以免补主人看到她的情书。
“你的头怎么了?”黑翔冀蹙眉盯著她额上一个不明显的淤痕,刚才他没注意到她头上有伤,直到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他才发觉她额上居然有些红肿。
绿苗慌张地抚上自己的额,无意间将她的情书也一并展现在他眼前“啊没、没…我、我练习不、不小心…”
“不小心?”黑翔冀的眼光落到她手中捏得发绉的信,顺手从她的手中将那封信拿过来,在她眼前晃著“小苗,情书捏绉了会给人坏印象。”
绿苗僵硬地又点头颔首,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那、那、那…”原本想请主人还给她,她再重写一封,可是主人说写情书给他就等于想和主人上床,她明白后又怎么敢写?当初又不是她自己愿意写的。
黑翔冀瞅著她为难的神色,明了他的小影子已经被他逗得团团转了,他轻笑一声,第一次撕开别人写给他的情书,草草地望过在信纸上字迹工整秀气的一小行字,再度将眼光转回绿苗的身上“这就是你写给我『文情并茂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