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码事啊!”她找著理由“姐姐的事儿比较重要…”
他幽幽的望着她,淡笑的说:“你什时候写,我们就什么时候出门。”
他说到做到,是雁陵的原则。晨星没有办法,只有放开扯著他衣袖的小手,赶忙的跑回她的阁房,临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一句:“我一定会赶完的,不让爷瞧扁的!”
见她离去的背影,雁陵摇头笑了笑,他又望了望自己被拉皱的衣袖,笑她还是一样的纯真。
姐妹俩的容貌如此的相似,个性也是纯真的善良,为何他雁陵就独独喜欢上这难驯的佳人呢?
唉。雁陵叹了口气。
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晨曦忙禄的身影映入熁律的眼里,此时的晨曦正勤快的帮他收拾著书房里的东西。
第一次,熁律准许一名小小婢女踏进他的禁地,也就是他的东苑书阁,因为他的书阁里有著许多珍藏的宝贝,因此不准下人私自进入,就连平时负责清扫的下人,也得小心奕奕的经他的答应,才能安心的打扫书阁。
而晨曦则是拿著湿抹布擦著蒙上灰尘的桌子,诺大的书阁让她整理起来有些费力,而在不知不觉中,熁律竟也看傻了她的背影。
当丫环绿荷悄声端进甜汤时,熁律才回过神。
他挥挥手,要绿荷搁著便下去。
绿荷点点头,不出一点声音退了下去。
至于晨曦则是旁若无人的整理东西,而这里的东西都让她觉得新鲜,有好多的东西都是她没见过的。
“别忙了。”熁律坐在书桌前,出声喊著。
晨曦放下手中的珍书,回头望着一脸笑容的熁律“可是奴婢快做完了。”
“我叫你过来。”他勾了勾食指,又唤了一声。
她无奈,只有来到他的身旁?
见她脸颊红通通的,他伸手一拉,将她跌入自己的怀里,大手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
她就是怕他这出其不意的动作“贝勒爷…”她挣扎著要离开他的身上,只是他将她箝制得紧,没有任何一点空隙让她逃脱。
“在我的面前别这么拘谨,我许你别以奴婢自称。”他拥著娇软的身子,大手在她的睑庞拂著。
“贝勒爷…”这个熁律贝勒是她见过最坏的男人了,在她待在府里的这几天,这贝勒爷有事没事就是爱抱她、爱摸她的脸,让她的脸儿红得像苹果似的。
“您别这样,快放开我…”
“放开你?”他笑了笑“我舍不得放开你。”他扳过她的脸儿,又想一亲芳泽。
只是晨曦学聪明了,再怎么样她就是不和他对脸,一对脸,便是被他轻薄,因此她扳著脸,身子也不断的扭动。
熁律眯著黑眸,嘴角一阵邪笑,他的双手突然的离开她的身子,而晨曦少了他的拥抱,自己一用力的挣扎,却将自己跌下硬冷的地上,跌得浑身都疼。
“哦。”她轻呼一声,揉著身上跌伤的部分,她没想到熁律会突然的松了手,害她跌下地去。
“疼吗?”熁律口上虽问著,可眼里有著无限的笑意,见她出糗的摸样,他反而没有怜香惜王,反而像看场好戏似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她“是你自己要我放开你的,你看,一放开你,你就迫不及待坐在地上了,活像个小猫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