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姑娘是怎么了?您们不是上街吗?怎么让姑娘这副模样呢?”她看着他将晨曦放在炕上。
“闭嘴!”熁律心烦的吼了一声“去准备热水,等等让曦儿净身。”
绿荷赶紧的点点头,连忙的走了出去。
熁律将她身上可蔽身的外衣褪了下来,惹来晨曦的轻叫。
“别叫,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外伤。”他勾起嘴角那惯有的邪笑。
她努著小嘴,一双美瞳哀怨的看着他。
“怎么,还气我将你留在那里?”他拂著她的胸前,看着那胸口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粉红印信,一碰触到,他的心里全是无可发泄的怒气。
她是气,可当她看到他的身影时,她竟然有无限的安心,因为她知道他是来救她的。
“说话,我的猫儿。”他拂著她光滑的脸庞,看着她脸上的红痕,他更想让严大贵碎尸万段。
“我…”她该对他说什么呢?其实,稍早前他对她说自己是他的女人时,她的生气全不见了,就连委屈也一并随泪水而逝了。
他吻著她胸前那粉红的烙印,狠狠的吸吮著那白皙的胸前,他不许其他男人在她无瑕的身上留下任何的记号,只有他,才有资格拥有她的全部。
“我不会让严大贵只有付出这小小的代价而已!”他添著她胸前的肌肤,口气全是冷酷,
“贝勒爷…”此时的她,竟然不反抗他的动作,反而还想他多碰触她一些,而她也不明白,她讨厌那男人碰她,可却不讨厌熁律拥有她。
“嗯?”
“这件事到这里就算了…”走出酒楼之前,她有偷偷看了严大贵一眼“我看他好像很可怜的样子,好像不能走路了…”
“他是不能走路了,我点了他的穴,要是在半时辰没有解开,他这一生就是残废了。”
晨曦皱了眉“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那他这么对你就不残忍吗?”他心疼的拂著她的脸颊“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哪里受了伤?”
她摇摇头“只有脸儿还疼,其他就没地方受伤了。”她主动的揉进他的怀里,像只温驯的小猫般躺入他的怀里,希望得到他的宠爱…
晨曦,他的女人。他轻笑了下,将她一双大腿环绕在他的腰际间,准备进入她柔美的甬道时,门不识相的被打了开来。
“爷,奴婢已经将澡堂里的热水准备好了——”绿荷带著笑脸闯了进来,随即看到二人暧昧的动作时,她知道她又闯了祸。
熁律快速的将晨曦护在身后,拿起被子盖在二人的身前,一双原本柔情的黑眸,顿时蒙上无可言喻的杀气。
“绿荷——”他的怒声,响遍了所有纳兰府里。
“我…”绿荷知道自己又闯了祸,她退出了门后“爷,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奴婢马上退下去…”
“绿荷,我一定要砍了你的脑袋——”他将晨曦搂进怀里,恨恨的看着坏事的绿荷。
绿荷难过的咽了咽口沫,她苦笑着:“爷,不好吧!绿荷这脑袋也跟了奴婢十五年了,说砍就砍未免太过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