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月明星稀的夜空,忍不住暗暗得意的笑了。然,她却没注意到,豫鹰扬也狡黠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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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豫鹰扬带着她到“凤华楼”,该处是不允许平民百姓进入,里头只服务王公贵族和达官显要。
整个酒楼,集一切罪恶之大成,美酒、女人、豪赌、暗娼名妓…像个不夜城,豪富在里面纵情享乐,极尽奢华。
璀璨的灯火中,四名乐师努力吹奏着荒yin的乐曲,大厅里处处可见男女陶醉在酣歌妙舞,醇酒美人中。
寒奴踯躅无措地交握着双手。这样灯红酒绿的场所,是她所不曾经历的,这里是男人轻贱女人的罪恶渊薮,不免令她一阵惊惶。
“别怕。”豫鹰扬很自然地往她腰间一搂,将她引入大厅。大厅上一盏盏精致的碧罗纱灯微微颤动,发放媚眼似的风华。
低低垂下的绒丝纱缦,给人恍惚迷离的感觉。寒奴被动地由他牵着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的上房,这上房充满芳菲的气息,金兽炉中燃着醉人的馨香。
寒奴发现自己倒在他怀中,很自然地,一如多年的夫妻,遂行私密的欢爱。寒奴很惊讶这样的过程居然完全不需要经过排练,她驾轻就熟地成为他的俘虏,犹似遥远的记忆,她不顾天帝反对,非委君下嫁不可,终至毅然决然走向不归路…
骇愕地张开水眸,他正俯身向下,含住她的唇,令她胸口一窒。
实在已没有后路可退,当那身男装衫裤滑落床畔时,寒奴不免惊心的了悟,这一切似乎是潜藏她心底的渴盼,她其实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与他再度交颈而眠,抵死缠绵。
她甚至有一种快感,得以延续几生几世的欢愉。如今的她已失去狼性,像个心灵空虚,贪得无厌的俗气女人,全神贯注在一个男人身上。
上穷碧落下黄泉呵!
“豫君,豫君!”她全心全意的呼唤,让他迷惑了。原来她比他陷得更深?
“看着我,张开眼看着我。”他专注于她分不清是痛苦抑或快乐的神情。这一刻,他明白,这女人是爱他的。
宛似受到了鼓励,他粗暴地攫住斑耸的**,恣情蹂躏。
寒奴受不住折腾,开始低低哦呻。从旷古的洪荒痴等至今,她求的莫非只是这一次激越的付出?不,她为什么要付出?明明是他亏欠她的呀。只是当她在付出时,不也同样获得?
隐去初时的粗暴,他的抚触逐渐转而温柔缱绻,恍若倾注千斛醇酒,欲迷醉她千年万年,直到永生永世。
豫鹰扬盯着她陶醉爱欲中的眉眼,不觉得意的一笑。没想到得来是这么容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哼!一个坚贞的女人,尚且无法长期把持,何况一个出身酒肆,贫贱无依的孤弱女子?
世上只有不屈的英雄,岂有不屈的女人,只是没有足够的火力罢了,例如:钱!
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金钱关。女人不是屈服于钱财就是屈服于甜言蜜语…她呢?再矫情造作,身段摆得再高,不也仅仅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
在酒意烟薰迷惑下,人总是荒唐而又无谓的。抚着她柔嫩胴体的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光彩夺目的项圈,那项圈上镶嵌着十二颗黑色金钢钻,每一颗均圆润有致,晶莹剔透。
寒奴老实不客气地收下了。至此她是他的人,她有义务供其“肆虐”,当然也有权利挥霍他的不义之财。
“喜欢吗?”说话时,他的嘴仍不舍离开她的嫣颊,唇瓣仍眷恋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