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惑诱人心的对象,她是绝不会错过,但今非昔比,如今,她的心已无空余的地方,即使有,她也将留给等待中的那个人。“牡丹花下死是多么刺激的挑战,我已经等不及和江枫一决高下。”走到门边,他蓄意驻足,把身子转向她,与她咫尺相睇。
“别忘了,决定胜负的人是我,你们的沙文式思想在我的情感世界里是禁止通行的。”
高士德研究的眼神有了讶然的光芒“你不只不像个演员,连情妇也不像,一般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
“江枫不是一般的人,我爱的男人与众不同。”她侧过身,把门拉开。
高士德还想追问或提出反驳,屋内的电话却在此时作响,令周晓帆和他都吓了一跳。
“喂?是你!是的,他在。”
高士德收到她的目光接过电话,脸色有些灰败,未了只听到他跟江枫说:“我头一遭吃到闭门羹,帮我劝劝她,我…”电话那头已然切断,他的脸色灰败得更加彻底,一直到离开都无法开口再说些什么。
?
江枫在凌晨一点踏进公寓的大门,一回来就冲入房间,将辗转难眠的她从床上拉起。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你害怕他对我做什么?”周晓帆细肩带的丝质睡衣因斜着身躯,而掉落到藕臂处,雪白的香肩,柔嫩欲滴地呈现在他面前。
“不要明知故问,高士德是猎艳高手,他不会入宝山还空手回的。”经过整整十几个小时的开会、工作,史仲达等人都已经累得不成人形,他却依然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任何疲态。
“什么叫入宝山?什么叫空手回?”周晓帆因他的质疑感到怒不可遏。
“我要知道你有没有…有没有…”抓住她两臂的十指深深陷入肌肉里,令她痛得双颊胀红。
她银牙紧咬,奋力抬手给他一巴掌。
“出去!”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更凭什么用这样的口气来质问她?
虎视耽耽地凝睇她十来秒钟,接着他纵声长笑,眼中闪动征服的光芒。
“这正是我要的妻子。”强将她揽入臂弯里,他的索求丝毫没有因为方才的误解而稍稍温柔些以表示歉意,反而比往昔都要来得蛮横且粗野。
“我不会嫁给你的。”见到他欺到身上来,她赶紧用两手挡在胸前,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那么你就做我江枫一辈子的情妇吧。”将她的手使劲扣按在床的两侧,不问可否即挺身上来,倾注无穷恩爱。
“你…见过高士德了?”要不这“情妇”两字从何而来?那么他还说了什么?
“那只老狐狸?”他邪气地一笑,不愿给她正面的答覆。“你拒绝他了?”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工作还是爱情?周晓帆故作模棱地一笑。
“敢惹我?”在她胸臆摩挲的唇,忽地咬住一只粉红蓓蕾。“呵!好痛!”
“痛到心坎里去了吗?”看她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满意地又道:“很好,记住,惹恼我就是这种后果。”
她喘了口气,恨他粗暴又不懂得尊重她。这样的男人怎值得爱?她果真如同她老爸说的识人不清!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她周晓帆是何等出身,什么样的人没惹过?她和他都是桀傲不驯的特异份子,既相吸又相斥,可以想见他们的未来必定争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