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放一百二十个心。“回你房间去,我保证帮你按摩几下就走,绝不借故多停留一秒钟。”
盛情难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温柔美丽又乖巧的好女人,于是他点头。
合上门时,孟昶犹不放心地回眸瞟了江昕一眼,才走向位于走道尽头的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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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床上,吴茵茵十指青葱在他光luo的背脊上来回揉捏,并不时加以挑逗,鲜艳欲滴的朱唇呵着气,轻轻地在他耳畔说:“我真的好想把你紧紧抓在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能看得到你。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吧,孟昶。”这番话在如此夜深人静的时间里,无疑是最易动雄**火的表白。
孟昶不是柳下惠,也无意当柳下惠。在她的言语和动作的双料夹攻下,早已血脉偾张,他倏地翻身,双手探入她的窄裙里,使力搓揉她浑圆的丰臀…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可以予取予求。”她低声地吟哦,脸上布满欣慰的喜色。“我愿意当你最忠实的妻子。”
“妻子”两字无端地令孟昶不寒而栗,熊熊的欲火在一瞬间像短路的电器,再也不能运行,他陡地从床上坐起,勉定心神道:“回去吧,很抱歉,我真的累了。”语毕一倒头,他竟睡着了。
吴茵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男人当着她如此秀色可餐的美女,居然又一百零八次的无动无衷?
再愚蠢的人都可以嗅出她绝望的痛苦,但聪慧的她是不会轻言放弃的,她轻巧地拉过被褥为他盖上,在他额际深情地吮了下,悄声熄灯退出房门。
直到听见楼下庭院响起车子的引擎声,他才睁开双眼,于暗淡灯光中直视天花板,脑子里充塞的不是刚离去的可人儿,而是近在咫尺让他憎恨十年之久的坏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疾然起身,走了出去,直奔甬道的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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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昕在一片灿亮炫目的晨曦中醒来,一开始犹弄不清楚身在何处,触目所及的是一片陌生,上头彩绘着类似古罗马帝国征猎图腾的天花板,两旁从顶而下的布幔则充满了日耳曼民族的味道,墙的正中央,一幅希腊史诗中美艳性感的维纳斯女神画像,将整个卧房的气氛点缀得更加梦幻迷离。
她就躺在一张偌大的水蓝色席梦丝床上,水蓝的被单有浆过的清爽触感,左前方是一排落地窗,仰卧着就可以望及广阔蔚蓝的苍穹,阳光如小精灵般自布幔潜入房内,俏皮地洒落在各个幽静的角落。
江昕掀开被子想坐起来,好好审视这个地方,但她惊呼一声,旋即将被子盖上,哪个杀千刀的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而且…臀部下方湿湿的是怎么回事?低头检查一下,不看犹可,这一看真是把她吓得怔愣在原地,久久不知如何反应。
是血,一摊殷红的血渍,这意味着什么?她被强暴了?这样的认知令她怒焰冲天“唰”一声拉开被子,翻身坐起——
“醒啦?”孟昶手里端着两人份的早餐,悠然衔笑地推门进来。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混账!”江昕盛怒下忘了自己正**着身子,弯身抓起枕头便朝他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