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求救。
蓦地,门砰的一声被踢了开来。
花冢的脸色变了,她终止这种缓慢的杀人方式,手一抬,在她的手中幻化出一把冰刃朝绿罗的心脏刺下。
她知道来人是壹青聪,如果她此时杀不了绿罗,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花冢手上的冰刃在接触到绿罗时突然化成一摊水,接着,她的手腕被壹青聪抓住重重地抛了出去,撞在落地窗上,玻璃碎了一地。
花冢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一丝白色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
壹青聪没看花冢,绝情的下令:“-走吧,以后别让我再看见。”
花冢轻声说:“我不会走的,壹青聪大人。”说完这句话,她将手中幻化的冰剑刺向自己的胸口。
白色透明的血液从花冢的胸口冒了出来,她白色的身子倚着墙面缓缓地倒下,犹如一只雪白的蝴蝶缓缓地飘落…
绿罗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看着花冢临死前绝望而悲伤的眼神,感到全身彷佛被抽空了一样。
她虚弱地问:“为什么?”
绿罗抬起脸,望着壹青聪。
“壹,回答我!为什么月光舞突然要杀我,连和我第一次见面的花冢也要杀我?”
壹青聪不语。绿罗的死能助他解除咒缚,月光舞和花冢都是为了这个原因才要取绿罗的命。
“不知道。”
“不!你一定知道!”绿罗扑到地上,抓起一块玻璃碎片,抵着自己的喉咙“你不说,我立刻就把这块玻璃刺进去!”
绿罗紧紧地抓着玻璃,碎片锋利的边缘割破了她的手掌,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流了下来。
他沉声说:“绿罗,把玻璃放下,我告诉。”
就在绿罗听到他的话后有所放松之时,壹青聪已经闪身到了她的面前,手指如闪电般画过绿罗的手腕,绿罗拿着玻璃的那只手便完全僵硬。
壹青聪从她手中取下玻璃片,然后迅速化解他用在绿罗身上的危险招式;因为他只要动作慢一点,绿罗的手很可能整只被冻废掉。
当绿罗发现自己上当之后,愤怒地推开壹青聪。
壹青聪没敢靠近她“放松点,绿罗,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杀-了。”
在壹青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绿罗突然歇斯底里起来。
“以后?还有以后吗?加米已经死了!-死了!我以为我已经找到我的生活,就在我重新对生活燃起希望的时候,奶奶也死了!还有那些无辜的村民,他们全都是因为我而死的!为什么?为什么月光舞要这么做?”
壹青聪说:“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你是妖怪,你的血是冷的,所以你们妖怪永远不会明白人类的爱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你当然回答不了我,因为在你们眼中,杀死一群人和掐死一只蚂蚁应该是没有区别的吧?”她突然把手指向花冢的尸体,声音愤怒而尖锐“就连自己的同类,你也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而不出手阻止!”
“原来我在-眼中,是这样子的。”壹青聪的声音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