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dong宾既辞辛氏之酒，又慕洛yang之花。一日游至洛yang，见一女子游玩而至，年方二八，轻盈秀雅，窈窕妖娆，眼han秋波，眉如新月，过chu1人人注意，行来个个皆思。李白有诗可以赞之。诗云：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lou华nong1，若非群玉山tou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dong宾思曰："广寒仙子，水月观音，吾曾见过，未有如此妖态动人者。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宜颂矣。"不觉心动，前近问之。曰："乃歌舞名ji山牡丹也。"吕曰："良家女子则不可妄议，彼花柳中人，吾可得而试之。况此妇飘飘出尘，已有三分仙气，观其颜色艳丽，独钟天地之秀气，而取之大有理益。"于是自化为绝样才子，以剑作随行童子，丹点白金一锭，竟往牡丹之家，纳其物而拜之。那女子lou朱chun以答礼，启皓齿以陈词，更兼dong宾少年美貌，天称其心，注意频观，妖态毕lou；han情凝笑，百媚俱生。比乍遇之时，又增十倍矣。请问dong宾姓名，dong宾以回dao人答之。dong宾更通赂艳，牡丹shen加眷恋。俄尔酒至，对饮剧欢。酒至半酣，牡丹持酒醉劝，呈婉转之hou，歌新艳之曲。此时dong宾以为掌上之舞，般般出众，zhongzhong动人。dong滨忘却仙凡，不觉大醉。醉而就寝，牡丹媚态百端，dong宾温存万状，鱼水相投，不为过也。云雨之际，各呈风liu，女yu罢而男不休，男yu止而女不愿。且dong宾本是纯yang，岂肯为此一xie；牡丹正当yin盛，终无求免之心。自夜达旦，两相采战，皆至倦而始息。自此dong宾连宿数晚，云雨多端，并不走xie。牡丹shen怪，以为有此异人，吾今尽其技之所chang以迎之，不怕彼不降也。是夜呈飞鸾之势，效舞凤之形，尽春意之作为，竟不能得其一xie。牡丹自觉困倦，乃谓之曰："君异人也。吾今骨ruan神疲矣。"dong宾以久恋风尘，恐dao友知觉，乃托言yu归。牡丹极留之，至涕泣不忍舍。dong宾乃为之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