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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婕妤的贤德与失落(2/2)

裁作合扇,团圆似明月。

从此寂寂,岁月悠悠。班婕妤悯繁华之不滋,藉秋扇以自伤:

,修正尚未得福,为邪以何望?若使鬼神有知,岂有听信谗思之理;倘若鬼神无知,则谗温又有何益?妾不但不敢为,也不屑为。”汉成帝觉得她说的有理,又念在不久之前的恩之情,特加怜惜,不予追究,并且厚加赏赐,以弥补心中的愧疚。

新制齐纨素,皎洁如霜雪。

常恐秋节至,凉飚夺炎

这话用来讲班婕妤也适合,倘若班婕妤一直得到汉成帝幸,她是否会为文坛留下许多优的诗篇呢?两者相比,孰得孰失,谁又能讲得清呢?

当时的人都说班婕妤侍君不逾礼法,可与周宣王的姜后鸣戒旦,前后媲,可惜汉成帝沉迷于酒,远离了班婕妤的规劝及影响,因而周宣王成就了中兴大业,汉成帝却落得个暴毙的结局。这里,我不对汉成帝抱婉惜的心情,只对班婕妤抱婉惜的心情,倘若她遇到了过去的周宣王、楚庄王,或她后来的唐太宗,甚或是明太祖,又当如何?

汉成帝在绥和二年三月,崩于未央。汉成帝崩逝后,王太后让班婕妤担任守护陵园的职务,从此班婕妤天天陪着石人石,谛听着松风天籁,看着供桌上的香烟缭绕,冷冷清清地度过了她孤单落寞的晚年。

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班婕妤是一个有见识,有德躁的贤淑妇女,那里经得起互相谗构、嫉妒、排挤。陷害的折腾,为免今后的是是非非,她觉得不如急勇退,明哲保,因而缮就一篇奏章,自请前往长信侍奉王太后,聪明的班婕妤把自己置于王太后的羽翼之下,就再也不怕赵飞燕妹的陷害了,汉成帝允其所请。

弃捐荚笏中,恩情中绝。

韩愈在《柳厚墓志铭》中讲过这样一段话;“然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至必传于后于今无疑也。虽使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班婕妤自知,自己如秋后的四扇,再也得不到汉成帝的轻怜了。不久,赵飞燕被册封为皇后,赵合德也成了昭仪,然而这一切在班婕妤看来,似乎都与她毫无关连了,心如止,形同槁木的她,除了陪侍王太后烧香礼佛之外,长昼无俚,筝调笔之余,间以涂涂写写,以抒发心中的慨,从而为文坛留下了许多诗篇。

她最有名的一首诗是《长信怨》。诗从写起,一直写到顾影自怜,自己惜羽,而摒绝繁华,效法古代贞女烈妇,甘愿幽居长信中,孤灯映,房探风冷,想起旧日与皇上的恩之情,不觉珠泪飘零,令人肝寸断,一个接一个的白昼,一个接一个的夜晚,无情地吞着样的年华,最后写到只希望百年之后能够埋骨故乡的松柏这下。饱无限的凄枪情怀,使人不忍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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