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民又问曰:“彗星如是,又何为妖星?”范国昌曰:“天雁星,将军之华也,青赤有光,尾长三四丈;大猾星者,飞星忽作如云者也;所兆地,有
血积骨之象。顿顽星,如天瓮,前卑后
,现则大将死;烛星者,状如大句,其
也不行,绕见而灭,所烛之地,城邑
,兵破
也;天狗星者,状如火,
星有声,其下止地,其形类狗,中天而下,圆如类顷田,而上锐,黄
,现则千里破将军也;蚩尤旗,类彗而尾曲,像旗,现则王者征伐四方;天蓬絮者,类十小星,绵联如絮,所见之野,当有兵起;虎
星者,其落大如月,着地则光,大声如雷,所坠之地,兵火起;旬始星
于北斗旁,状如雄
,怒则青黑,像伏鳖,现则兵
;格泽星,如灾火之状,黄白
,起地,上锐而下大也,其现也,不
而获,必有大害;枉天星者,类火
星,蛇行如苍里,如有
日,长如疋布,着天,现则天下兵起;昭明星者,白而无角,乍上乍下,所见地,兵多变动也;五残星,
正东方,状如辰星,去地可六丈,大而黄;六贼星,
正南方,去地六丈,大而数动,有光焰;司诡星,
正西方,去地六丈,如太白;咸汉星,
正北方,去地亦六丈,而赤数动,察之则中青。此四星若
非其方,其方当起兵为
,冲击者不利焉。四镇星,
四隅之地,去地可四丈;城维藏光星,亦
四隅,去地可二尺,若月之初
,所见,则下有
兵动,有德者昌;或二赤星,有月背者,利
姓为将;或一赤星,从西向东者,利角姓为将;或二赤星,共尾一
,从东向西者,利商姓为将;或三赤星,引尾直上者,利羽姓为将。妖星之辨如此。”葛天民曰:“此皆星象所见,兵家祸福之本,不可不详者也。”
首尾三句皆应,惟燕京承暗统一语,不省。且姑俟之,久而必应,勿妄言。”天民许诺,二人遂归。
二人在阁上,重复观玩良久,见紫微垣中,一会明朗,一会昏暗,团团俱生黑气。又太微垣后一十五星,与天市垣诸星,率多动摇不定。葛天民叹曰:“元人以沙漠人主中国,其气运亦不久矣!夫紫微者,帝星也。当如五彩龙成,之始达,日之始升,乃国运昌明之象。今微垣黑气弥漫,彗星直
其中,蒙古犹能久乎?”范国昌笑曰:“以纬象测之,不
四十年,当有帝星现矣。
分野为星纪,应在吴越,真主其起于淮扬濠泗间乎?”天民曰:“仆
何以知之?”国昌曰:“填星居于星纪,五星皆从而聚于一舍,是以知之。但此时彗星
微垣,元人不久当有篡弑之祸,而彗星又自箕
斗,天下荒
,生民之饥馑,何时已乎?”葛天民曰:“天定胜人,人定亦可胜天,吾主应南极之象,仅
女翼轸之分,国虽偏安,亦建王业,非人事成于下,而天象着于上乎?但气运似甚迫促耳!”国昌即掩其
,天民遂不复言。国昌私告天民曰:“吾昔在房州涪陵祠,梦遇艺祖,示以识语云,建阃固圉,开府从龙,三五播迁,六六一统,首二句已应闽中广南之事。三五播迁者,应主上十五岁航海播越之意;六六一统者,大约仅三十六年,仍归一统耳!而秦王亦示语云:重建越王台,玉关不肯开。
燕京承暗统,南去复南来。
卒俱死,若在敌,宜急击之;彗于月之左右者,不
三十日,有兵起;抵
月者,暴兵起。若毫白者,有大丧也;苍黄者,臣下谋叛;黑者,兵大起也。从中天
,曳尾向西者,
人谋主将;从南曳尾向北者,妄杀;向东,
尾俱从天中
者,士民多饥;曳尾向东者,民凶;从北
尾曳向南者,士人凶;彗形如宝,寇来疾速;形如幢节者,寇
,不可妄动;
如血者,敌兵陰到;光焰灿烂,而尾长阔者,敌盛;凡彗所指
,皆凶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