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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2/5)

宋朝时候,弘农郡的冯夷,是华县潼乡河堤边上的人。他在八月上旬的庚日横渡黄河时被淹死了。天帝安排他当河伯。另外,《五行书》也说:“河伯死在庚辰日。这一天不可以开船到远去,如果去,就会沉没回不来。”

又叫他闭上睛,一会儿他又回到原路上。

①箕帚:借指妻妾。

吴余杭县南,有上湖,湖中央作塘。有一人乘看戏,将三四人,至岑村饮酒,小醉,暮还时,炎,因下中枕石眠。断走归,从人悉追,至暮不返。眠觉,日已向晡,不见人。见一妇来,年可十六七,云:“女郎再拜,日既向暮,此间大可畏,君作何计?”因问:“女郎何姓?那得忽相闻?”复有一少年,年十三四,甚了了,乘新车,车后二十人至,呼上车,云:“大人暂相见。”因回车而去。中绎络,把火见城郭邑居。既城,厅事,上有信幡,题云:“河伯信。”俄见一人,年三十许,颜如画,侍卫烦多,相对欣然,敕行酒,笑云:“仆有小女,颇聪明,以给君箕帚①。”此人知神,不敢拒逆。便敕:备办会就郎中婚。承白:已办。遂以丝布单衣,及纱袷绢裙,纱衫裨履屐,皆好。又给十小吏,青衣数十人。妇年可十八九,姿容婉媚,便成。三日,经大会客拜阁,四日,云:“礼既有限,发遣去。”妇以金瓯麝香与婿别,涕泣而分。又与钱十万,药方三卷,云:“可以施功布德。”复云:“十年当相迎。”此人归家,遂不肯别婚,辞亲家作人。所得三卷方:一卷脉经,一卷汤方,一卷方。周行救疗,皆致神验。后母老,兄丧,因还婚宦。

胡母班于是到长安过了一年才回家。他来到泰山边上,不敢悄悄地走过,就敲着树,自报姓名说:“我从长安回来,想禀报情况。”不一会儿,先前那个骑士来,引着胡母班原来的方法殿。胡母班叙述了送信的经过。泰山府君谢说:“我会另外再报答你。”胡母班说完话,去上厕所,忽然看见他父亲着刑在服劳役,这样的人有几百个。胡母班泪,上前拜见父亲,问:“老人家为什么到这里来了?”他父亲说:“我不幸死亡,被罚罪三年,现在已经两年了,这里困苦难以忍受。知你与泰府山君结识,可以替我向他陈述,免掉这个劳役。并且我想去乡里的土地神。”胡母班就依照父亲的吩咐,叩向泰山府君陈述请求。府君说:“生死不同路,不能互相接近,我不能可怜他。”胡母班苦苦哀求,府君才答应了。于是告辞来回家。

【注释】

宋时弘农冯夷,华潼乡堤首人也。以八月上庚日渡河,溺死。天帝署①为河伯。又五行书曰:“河伯以庚辰日死,不可治船远行,溺没不返。”

①署:任命。

【原文】

【原文】

于是胡母班往西走,照泰山神的话乘船到黄河的中央呼唤“青衣”一会儿,果然有一个女仆来,取了信就没中。一会儿,她又来,说:“河伯想见一见你。”女仆也请胡母班闭上睛。胡母班就去拜见了河伯。河伯大设酒席款待他,说话十分客气。临别时,河伯对胡母班说:“谢你远给我送信来,没有什么东西赠送你。”于是命令左右的人:“取我的青丝鞋来。”把鞋送给了胡母班。胡母班走来,闭上睛,忽然就回到了船上。

【注释】

【译文】

冯夷为河伯

一年多以后,胡母班的儿一个一个都死光了。胡母班惊慌害怕,再到泰山去敲树求见。原先的骑士就迎接他去见泰山府君。胡母班说:“过去我言辞太疏,回家以后儿都死光了,现在担心灾祸还没有完结,就前来禀报,希望您怜悯和拯救。”府君拍手大笑说:“先前我告诉你‘生死不同路,不能互相接近’的缘故。”他立即传令外边召胡母班的父亲来。不一会儿,胡母班的父亲来到院。府君问他:“过去你请求回社里,就应当为家里造福,但是你的儿孙都死亡了,是什么原因?”胡母班的父亲回答说:“久别故乡,我兴能够回去,又遇到酒充足,实在想念们,把他们召来了。”于是泰山府君派人去代替他。胡母班的父亲哭着去了。胡母班于是回家。后来他有了儿孙,都平安无事。

河伯招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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