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桓挖井，得到一个像瓦那样的东西，那里面有只羊，他就派人去问孔，说：“我挖井得到一只狗，这是为什么呢？”孔说：“依我的见识，那应该是羊。我听说，树木、石中的怪，是夔、魍魉；中的怪，是龙、罔象；泥土中的怪，叫贲羊。”《夏鼎志》记载说：“罔象，像三岁的小孩，红睛，黑颜，大耳朵，长臂膀，红的脚爪。用绳把它缚住就可以吃它了。”王说：“木是游光，金是清明。”

②罔象：古代传说中的怪。

【原文】

到东晋元年太兴年间，吴郡太守张懋听见书房床下有狗叫声，到寻找却没有找到。接

①磨砻（lóng）：磨石。

【原文】

晋惠帝元康中，吴郡娄县怀瑶家忽闻地中有犬声隐隐。视声发，上有小窍，大如螾。瑶以杖刺之，数尺，觉有。乃掘视之，得犬，雌雄各一，目犹未开，形大于常犬。哺之，而。左右咸往观焉。长老或云：“此名‘犀犬，’得之者，令家富昌，宜当养之。”以目未开，还置窍中，覆以磨砻①，宿昔发视，左右无孔，遂失所在。瑶家积年无他祸福。

【注释】

①夔：古代传说中的一龙形异兽。

季桓穿井，获如土缶，其中有羊焉，使问之仲尼，曰：“吾穿井其获狗，何耶？”仲尼曰：“以丘所闻，羊也。丘闻之：木石之怪，夔①、‘魍魉。’中之怪，龙、‘罔象②’。土中之怪曰‘贲羊③。’”夏鼎志曰：“‘罔象’如三岁儿，赤目，黑，大耳，长臂，赤爪。索缚，则可得。”王曰：“木为‘游光’，金为‘清明’”也。

晋惠帝元康年间，吴郡娄县人怀瑶家里，忽然听见地下有隐隐约约的狗叫声。去看狗叫声发的地方，地上有一个小孔，像蚯蚓的那样大。怀瑶用木刺小孔，地下几尺，觉里面有东西，就挖开来看。得到小狗雌雄各一只，睛还没有睁开，形比平常的小狗大。喂给它东西它就吃，左右邻居都来观看。地方长老有人说：“这狗叫犀犬，得到它的会使家里富裕昌盛，最好把它饲养起来。”因为小狗睛还没有睁开，怀瑶把它放回中，用石磨盖上。过了一天，打开石磨来看，到都没有，于是不知它们去哪里了。怀瑶家多年也没有什么祸福。

因此晋武帝太康年间，陈留人阮士瑀被虺虫毒伤，忍受不了虫毒的痛苦，多次嗅毒疮，后来发现有两条虺虫长在鼻里。

尸曰：“地中有犬，名曰‘地狼’；有人，名曰‘无伤’。”夏鼎志曰：“掘地而得狗，名曰‘贾’；掘地而得豚，名曰‘邪’；掘地而得人，名曰‘聚’。‘聚’无伤也。”此之自然，无谓鬼神而怪之。然则“贾”与“地狼”名异，其实一也。淮南毕万曰：“千岁羊肝，化为‘地宰’；蟾蜍得‘苽’，卒时为‘鹑’。”此皆因气化以相而成也。

【注释】

至太兴中，吴郡太守张懋，闻斋内床下犬声。求而不得。既而地坼，有二犬，取而养之，皆死。其后懋为吴兴兵沈充所杀。

不尽。据变化而行动，这是顺应自然规律；如果违背了它的规律，就会成为妖祸。因此的下长在上，上长在下，是元气的逆反；人生兽，兽生人，是元气的紊；男人变为女人，女人变为男人，是元气的变易。

③贲羊：古代传说中的土怪。

掘地得犬

鲁人哀生病，七天后变成虎，发生变化，长虎爪虎牙。他哥哥开门去，被老虎咬死吃掉。当他是人的时候，不知他要变成虎；当他是虎的时候，不知他曾经是人。

夫妇不是化育的元气，鼻不是怀胎受的场所，祭神的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吃的。由此观之，万的生死及其变化，如果不是神奇的思维，即使从它自去推究，怎么知是从哪里来的呢？然而朽烂的草变成萤火虫，是由于草腐烂；麦变成蝴蝶，是由于土地。那么万的变化，都是有原因的。农夫制止麦的变化，用灰去沤它；圣人治理万的变化，用“”去接济它。难不是这样吗？

晋惠帝元康年间，历人纪元载，吃了得的神，后来生了瘕病，医生用药给他治病，排几升小乌，一个个有小铜钱那样大，、脚、浮甲齐备，浮甲上都有纹和角质层，只是中了药已经死了。

穿井得羊

【译文】

【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