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为我礼已重矣。归，殁而父母之世。后若有事，吾与图之。”明日徇于军，曰：“有兄弟四五人皆在此者，以告。”王亲命之曰：“我有大事，有昆弟四五人皆在此，事若不捷，则是尽也。择之所归者一人。”明日徇于军，曰：“有眩瞀之疾者，以告。”王亲命之曰：“我有大事，有眩瞀之疾，其归若已。后若有事，吾与图之。”明日徇于军，曰：“力不足以胜甲兵，志行不足以听命者归，莫告。”明日，迁军接和，斩有罪者以徇，曰：“莫如此志行不果。”于是人有致死之心。王乃命有司大徇于军，曰：“谓二三归而不归，而不，而不，退而不退，左而不左，右而不右，斩，妻鬻。”

越灭吴，上征上国，宋、郑、鲁、卫、陈、蔡执玉之君皆朝。夫唯能下其群臣，以集其谋故也。

楚国大夫申包胥使到越国，越王勾践问他说：“吴国不行正，图谋灭亡我国，摧毁我们的宗庙，把它夷为平地，不让我们祖宗神灵得到应有的祭祀。我想和吴国一起求上天评判，看它赐福给哪个国家。现在我已准备好了车、武装备和士兵，只差没有动用，请问还要备什么条件才能动用军队去攻？”申包胥推却说：“不知。”越王再三问他，才回答说：“吴国很大，能凭实力取得诸侯国的贡赋。冒昧地问一下，君王您凭什么跟它开战？”越王说：“在我周围的人，凡是杯中的

于是吴王起师，军于江北，越王军于江南。越王乃中分其师以为左右军，以其私卒君六千人为中军。明日将舟战于江，及昏，乃令左军衔枚溯江五里以须，亦令右军衔枚逾江五里以须。夜中，乃命左军、右军涉江鸣鼓中以须。吴师闻之，大骇，曰：“越人分为二师。将以夹攻我师。”乃不待旦，亦中分其师，将以御越。越王乃令其中军衔枚潜涉，不鼓不噪以袭攻之。吴师大北。越之左军、右军乃遂涉而从之，又大败之于没，又郊败之，三战三北，乃至于吴。越师遂吴国，围王台。

吴王夫差从黄池回国后，让士兵休息而不加戒备。越国大夫文于是倡议说：“我以为吴王下一步将会攻我们，现在他休兵不动，毫不戒备，想使我们忘了他，我们不可因此而懈怠。往日我曾卜问上天，现在吴国的民众已经疲乏，而且连年饥荒，市场上连糙米也没有，粮仓都空了。他们的民众一定得迁移到东海边靠拣蛤求生。上天已有预兆，民众的不满也现，我无须再加卜问了。国王如果现在发兵和吴国战，可以夺得有利时机，不让吴国有改变被动境的机会。吴国边远地区的士兵，因为回家休整一时不能赶回，吴王将会以不应战为耻，他肯定不等远兵到达，而只用国都现有的军队与我们作战。倘若事情真能这样顺从我们的意愿，我们就可以攻吴国，吴国边远地区的援兵即使赶来，也不能再与吴军会合了，我们可以用在御儿的驻军牵制他们。吴王如果发怒再战，只有兵败逃亡。如果不战求和，国王就可以安稳地获取厚利和名誉然后放了他。”越王说：“太好了！”于是大规模动员军队，准备征伐吴国。

译文

吴王惧，使人行成，曰：“昔不谷先委制于越君，君告孤请成，男女服从。孤无奈越之先君何，畏天之不祥，不敢绝祀，许君成，以至于今。今孤不，得罪于君王，君王以亲辱于弊邑。孤敢请成，男女服为臣御。”越王曰：“昔天以越赐吴，而吴不受；今天以吴赐越，孤敢不听天之命，而听君之令乎？”乃不许成。因使人告于吴王曰：“天以吴赐越，孤不敢不受。以民生之不长，王其无死！民生于地上，寓也，其与几何？寡人其达王于甬句东，夫妇三百，唯王所安，以没王年。”夫差辞曰：“天既降祸于吴国，不在前后，当孤之，实失宗庙社稷。凡吴土地人民，越既有之矣，孤何以视于天下！”夫差将死，使人说于胥曰：“使死者无知，则已矣；若其有知，吾何面目以见员也！”遂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