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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九(2/2)

乾统年间,天祚帝追赠他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在宜福殿为他绘制画像。岩寿清廉正直,在朝廷上犯颜直谏,据理力争,经常犯乙辛,因此遭了杀之祸。

论曰:《易》言“履霜,冰至”,谨始也。使宗能从岩寿、撒剌之谏,后何得而诬,太何得而废哉?速撒、挞不也以忠言见杀,国,得乎?石柳之书,亦幸于乙辛即败之后,获行其说。有国家者,可不知人哉!

萧岩寿,乙室人。情刚直,崇尚气节。重熙末任官职。宗即位,皇太后屡次称赞他贤能,因此得到选任用。

书奏不报,闻者莫不叹惋。乾统中,遥授静江军节度使,卒。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皇上狩猎较,由萧岩寿典掌其事,不曾随心所理事宜,皇上更加看重他了。历任文班太保、同知枢密院事。咸雍四年(1068),随耶律仁先讨伐阻卜,击破之,诏令就地驻守,然而逃回的人很多,因此岩寿的两个官职都被削夺。十年(1074),讨伐敌烈立功,任敌烈节度使。

臣前为臣所陷,斥窜边郡。幸蒙召用,不敢隐默。恩赏明则贤者劝,刑罚当则人沮。二者既举,天下不劳而治。臣见耶律乙辛寒微,位居枢要,窃权肆恶,不胜名状。蔽先帝之明,诬陷顺圣,构害忠谠,败国罔上,自古所无。赖庙社之休,陛下获纂成业,积年之冤,一旦洗雪。正陛下英断,克成孝之秋。如萧得里特实乙辛之党,耶律合鲁亦不为早辨,赖陛下之明,遂正其事。臣见陛下多疑,故有司顾望,不切推问。乙辛在先帝朝,权无比。先帝若以顺考为实,则乙辛为功臣,陛下岂得立耶?先帝黜逐嬖后,诏陛下在左右,是亦悔前非也。陛下讵可忘父雠不报,宽逆党不诛?今灵骨未获,而求之不切。《传》曰,圣人之德,无加于孝。昔唐德宗因失母,思慕悲伤,孝益著。周公诛飞廉、恶来,天下大悦。今逆党未除,大冤不报,上无以顺考之灵,下无以释天下之愤。怨气上结,旱为沴。臣愿陛下下明诏,求顺考之瘗所,尽收逆党以正宪,快四方忠义之心,昭国家赏罚之用,然后致治之可得而举矣。谨别录顺圣升遐及乙辛等事,昧死以闻。

耶律石柳,字酬宛,六院人。祖独攧,南院大王。父安十,统军副使。石柳刚直,有经世志。始为牌印郎君。大康初,为夷离毕郎君。时枢密使耶律乙辛诬杀皇后,谋废太,斥忠贤,党,石柳恶其所为,乙辛觉之。太既废,以石柳附太镇州。天祚即位,召为御史中丞。时方治乙辛党,有司不以为意。石柳上书曰:

大康元年(1075),任同知南院宣徽使,迁北面林牙。秘密上奏称乙辛因为皇太主持国政,心中不安,与张孝杰多次来来往往,恐怕会有谋,危害太。皇上领悟,贬乙辛为中京留守。适逢乙辛生日,皇上派近臣耶律白斯本赐给品祝寿,乙辛于是私下嘱托他向皇上表白“:我发现臣在朝中当权,皇上孤立危急。我人虽在外,私下里非常担心。”白斯本回京,如实奏闻。皇上派人赐给乙辛车,晓谕他说:“不必担心不受重用,很快就会召你回京了。”从此反而疑心岩寿,将他贬为顺义军节度使。

乙辛再度京任枢密使,将岩寿放到乌隗路,终服劳役。岩寿尽遭到斥逐,心中总是忧虑国家大局,时人对他说:“以狼牧羊,何能久长!”三年(1077),乙辛诬陷岩寿参与谋划废父立之事,将他抓回来杀掉了,年四十九岁。

分译文

暴雨坏桥,不果。后又杀于猎所,为亲友所沮。大康三年,复杀乙辛及萧得里特等,乙辛知而械系之。考劾不服,于边。及太废徙于上京,召忽古至,杀之。乾统初,追赠龙虎卫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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