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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庚上(2/2)

“我在患难的时候告诉你们,要象箭有箭靶一样,你们不能偏离我。你们不要轻视成年人,也不要看不起年幼的人。你们各人领导着自己的封地,努力使你们的力量,听从我一人的谋划。没有远和近的分别,我用刑罚惩那些坏的,用赏赐表彰那些好的。国家治理得好,是你们众人的功劳;国家治理得不好,是我有过有罪。

“你们不向老百姓宣布我的善言,这是你们自生祸害,即将发生灾祸邪恶,而自己害自己。假若已经引导人们了坏事,而又承受那些痛苦,你们悔恨自己又怎么来得及?看看这些小人吧,他们尚且顾及规劝的话,顾及发错误言论,何况我掌握着你们或短或长的生命呢?你们为什么不亲自告诉我,却用些无稽之谈互相鼓动,恐吓煽动民众呢?好象大火在原野上燃烧一样,不能面向,不能接近,还能够扑灭吗?这都是你们众人自己了不好的事,不是我有过错。”

这个新都奄邑延续下去,继续复兴先王的大业,安定天下。”

盘庚开导臣民,又教导在位的大臣遵守旧制、正视法度。他说:“不要有人敢于凭借小民的谏诫,反对迁都!”于是,王命令众人,都来到朝廷。

“你们众人,要思考我告诫的话:从今以后,各人认真地好你们的事情,加速你们的布置,闭上你们的,不许说。否则,惩罚到你们上,后悔也可不能啊!”

“迟任说过:‘人要寻求旧的,不要寻求旧的,要新。’过去我们的先王同你们的祖辈父辈共同勤劳,共享安乐,我怎么敢对你们施行不恰当的刑罚呢?世世代代都会说到你们的功劳,我不会掩盖你们的好。现在我要祭祀我们的先王,你们的祖先也将跟着享受祭祀。赐福降灾,我也不敢动用不恰当的赏赐或惩罚。

王这样说:“来吧,你们各位,我要告诉你们,开导你们。可克制你们的私心,不要傲求安。从前我们的先王,也只是谋求任用旧臣共同理政事。施行先王的教令,他们不隐瞒教的旨意,先王因此敬重他们。他们没有错误的言论,百姓们因此也大变了。现在你们拒绝我的意,自以为是,起来申说危害虚浮的言论,我不知你们争辩的意图。

“并不是我自己放弃了任用旧人的德,而是你们包藏好意而不施给我。我对当前形势象看火一样地清楚,我如果又不善于谋划和行动,那就错了。好象把网结在纲上,才能有条理而不紊;好象农民从事田间劳动,只有努力耕,才会大有收成。你们能克制私心,把实际的好施给百姓,以至于亲戚朋友,于是才敢扬言你们有积德。如果你们不怕远近会现大灾害,象懒惰的农民一样自求安逸,不努力劳,不从事田间劳动,就会没有黍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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