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

「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ti物而不可遗。」

「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

「诗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she1思？』」

「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揜，如此夫。」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孔子说：“鬼神的德行可真是大得很啊！”“看它也看不见，听它也听不到，但它却ti现在万物之中使人无法离开它。”

“天下的人都斋戒净心，穿着庄重整齐的服装去祭祀它，无所不在啊！好像就在你的tou上，好像就在你左右。”

“《诗经》说：‘神的降临，不可揣测，怎么能够怠慢不敬呢？’”

“从隐微到显著，真实的东西就是这样不可掩盖！”

注释

（1）齐（zhai）：通“斋”，斋戒。明，洁净。盛服：即盛装。

（2）“神之格思…”：引自《诗经；大雅。抑》。格，来临。思，语气词。度，揣度。矧（Shen），况且。she1（yi），厌，指厌怠不敬。

（3）掩：掩盖。

读解

这一章借孔子对鬼神的论述说明dao无所不在，dao“不可须臾离。”

另一方面，也是照应第12章说明“君子之dao费而隐”，广大而又jing1微。看它也看不见，听它也听不到是“隐”，是jing1微；但它却ti现在万物之中使人无法离开它，是“费”，是广大。

作一个形象的比喻，dao也好，鬼神也好，就像空气一样，看不见，听不到，但却无chu1不在，无时不在，任何人也离不开它。

既然如此，当然应该是人人皈依，就像对鬼神一样的虔诚礼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