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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那所指的问题也并不是危言耸听或是胡言语，耶各当然还记得一千年前的事情，对于神祗，恍如昨日，诸神的战争不但波及到了主质位面，就连死者之国也落了纷争的泥沼，再加上一个以混和疯狂著称的希瑞克，那段时间耶各都不想去回忆。

古老的神祗心中掠过一丝沉痛的悲哀，为曾经的众龙之神艾欧，和他自己。

埃尔那停顿了一下，明显的就连他下的霜白都觉到了：“不能说。”埃尔那回答，然后他接着说：“我们可以离开了吗？在您的好奇心得以满足之后。”

你所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亲的耶各，而且我认为，你现在最要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死者之国，克蓝沃是个渎职者，但他这一千多年来的还算不错，至少要比你的前两位继任者更令人安心，地面上已经现了数次动，你知的，耶各，你的死者名册上应该突兀地多了很多页数，我可以向你保证，这只是一个开始，你知的，如果说，一千多年前的诸神之战只是为了吞噬失败者的神力，掠夺他们的神职让自己变得更为大的话，那么这次还直接涉及到了信仰——就在不久之前，希瑞克的追随者们还在挑动南方诸国，令得大大小小的战争此起彼伏，以此大量消耗其他神祗的信徒——他们差就无可挑剔地完成了这份工作，人类的贪真是永无止境，还会毁掉他们仅存的一理智与德行，”如果不是我最小的弟异想天开地提了选帝侯的议案，说真的，就连倾覆了一个帝国的埃尔那也没有想到过皇帝可以被诸侯推举，以及皇帝的职位如同一件珍贵的宝那样被不断转手“信徒的减少，会动摇到信仰的基，而信仰如果崩塌，对于现在的神祗来说，也意味着神力的减退…对了，你知希瑞克从来就自诩唯一真神，但绝对没有一个神祗愿意看到这个卑劣的小丑凌驾于他们之上——因为这激烈而广泛的情，以及认知，这次的诸神之战只会比上一次更危险与…难以遏制，”半神巫妖用尾骨支撑起自己的颅骨：“希瑞克一定会到非常快乐，发展如他预期，很好，没问题，发展不如他所预期，也没关系，反正最后一样会走向混。”

这个领主可以说是一堆烂苹果里较好的那一颗，虽然这里的领民也需要承担沉重的赋税，但至少有一分是消耗在了城墙

能够制约埃尔那的存在可不多“是的，”耶各脆地说：“你们可以走了。”

耶各凝视了埃尔那很久，对于任何一位死亡之神来说，无论是卸任的还是在任的，都不会去喜一个不死者，不死者的存在本就意味着他们的失职与懈怠。但需要补充一句的是，已经站立在埃尔那这个位置上的不死者或许比一位原应消亡的众龙之神值得重视，克蓝沃太年轻了，对于龙艾欧几乎没有概念，但耶各不同，他还是古老的死亡之神的时候，就与众龙之神艾欧共饮——所以他不会承认站在他前的这个艾欧就是之前的那个艾欧，所有的，无论是凡人，还是施法者，又或是神祗，被重新召唤到生者之中的都不再会是原先的那一个了，这是冥冥之中法则契定的底线，谁也无法动。

“你在为谁效力？”耶各突然问。

阿瑟将一双手骨拢在灰的袖里，他现在已经无需掩饰，正和我们的巫妖在最初的时候所失去的那样，他有着一洁白如雪的骨架，黑的斗篷，灰的长袍，因为负能量腐蚀而变得丝丝缕缕的袖袍角在夜晚的风中摇摆，月亮与星河在他后升起，巫妖枯瘦的廓犹如刻在夜里最的线条。而在阿瑟的边，还有着另外两位七十七群岛的巫妖，三位巫妖，对于一位普通的领主来说，他应该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