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确定你是对的？”

“这就是银月的目的么…”凌羽低声说。

“西恩最不愿意牺牲什么？”

“可银月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直接杀死西恩不是更简单。”

“是变通的利己主义，”凌羽纠正“如果是黑白者杀死那个女佣，当他被决时，我会拍手叫好。未知的事情太多，我只能用有限的德，判断有限的事情，假如贝茵日后真的被女佣的亲人杀死，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她，都能接受这件事情，但那是以后。”

凌羽明白，从帝国实验所由阿默罗担任他就能觉到，但莎薇也说，皇帝无人可用，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会放弃西恩，除非西恩挑战帝国利益。

“弱？”

“无论如何，贝茵都会平安无事，”凌羽十分肯定。

“你忘记了么？”冰澜问“西恩曾是莫斯尔斯帝国实验所所长，显然他与帝国皇帝是属于合作关系，他能有如今的地位，很大程度都依托于帝国的财力力，帝国也需要他掌握的资料，不到万不得已，帝国皇帝不会放弃西恩，即便是知晓西恩就是黑白者，但这件事情一来，整个局势就会变化，倘若贝茵被公开刑，如果黑白者去营救，也就是公然挑衅帝国尊严，帝国皇帝很看重这一，他也会开始考虑舍弃掉西恩。”

”尔丝又笑着说“但似乎已经没什么用了。”

“是帝国与我为敌。”

“不止于此，”冰澜又说“西恩该以何份去营救贝茵殿下，这才是问题的重。”

“如果以黑白者份营救，那无疑告诉所有人，黑白者就是西恩，你别忘记，黑白者可是贝茵的杀父仇人，而倘若他用西恩这个份去营救，那么整个凯鲁特家族就会背上叛国的罪名，这恐怕也是他不愿承受也无法承受的。”

“情。”凌羽猛然顿悟，是啊，西恩最不愿意的牺牲的就是情，在白落溪时他就曾说，不愿意让喜他的人受到伤害，无论他喜不喜贝茵殿下，他都不会允许贝茵被杀死。

“定的利己主义，”冰澜说。

“从未怀疑过，”凌羽也不回地说。

“如果我是女佣的亲人，我会杀死贝茵，可惜我不是，我只知贝茵是我的朋友，而且她很善良，”凌羽说。

“何份？”

“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凌羽对着莎薇鞠了一躬，起后朝楼下走去，声音慢慢传来。

确实没什么用了，许许多多人都目睹了贝茵化杀死那个女佣，即便是在兰洛这个国度，无论是帝国律法还是教会裁决，贝茵都必死无疑，但凌羽明白，能注暗元素的只有银月，银月的目的是引西恩，可为什么要要对贝茵手呢。

“原因并不难猜测，”冰澜不知何时现在一旁“银月知晓黑白者的份，她同时也明白黑白者的弱。”

“可她确实杀死了那个女佣，无论是否于本意，她确实杀死了那个女佣，”冰澜说“虽然不清楚女佣人品，但应该不算罪孽重。”

“你这是在于帝国为敌，”莎薇的声音在远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