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来这里？”凌羽有些疑惑的问。

“暴动？”

棘抬手住戒指，却又缓缓推回，她摇了摇“已经不用了，替我谢他对维尔特拉的帮助。”

“这下舒服了…”璇低声嘟哝，不知是慨还是嘲讽。

“那是她哥哥的女儿，”多泽声音低沉。

也许璇和多泽明白，也许棘也明白，也许很多人都明白，她哥哥的死和她的任务失败并无太大关系，可人就如银月所说，终究是低等族，他们总会把无法抑制情绪寻找一个宣，他们怨恨自己的无力，只能把悲剧归咎于可以仇恨的存在，或是人或是。

“可为什么喊她妈妈？”凌羽疑惑不解，多泽却沉默了，璇的颅也低的更厉害了，他想这或许就是璇不愿意让他知的事。

“维尔特拉人从不相信所谓的也许，”棘的语气却异常定。

“就在这里，”多泽抬望了外面“北方观测所附近生活着许多，每一次元素波动都会引发大规模的暴动，而这里又因为偏僻，资难以供应，防御力量薄弱，死在这里的维尔特拉人太多太多，棘的哥哥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因为任务失败了。”多泽说。

“棘的哥哥和嫂两年前死在了一次暴动中，只留下那个女孩，因为还小，就把棘当自己的妈妈，”多泽低声说。

多泽声音渐渐退却，凌羽凝望着那座机械废墟，黑狼的影在断残垣中闪烁，那里已经如同地狱一般，他又一次觉到了无力，也明白了璇为何不愿意让人提起棘的事，更明白多泽为何如此愤怒柯修的承诺。

“也许还会有用，”凌羽劝。

可他随即又反应过来，本不可能，女孩大概有三四岁大，棘回到维尔特拉也不过两年。

“那是棘的女儿？”

棘从桌上起走过去了女孩的额，用力抱起小女孩朝屋里走去，关门声咯噔一下在凌羽心中响起，他呆愣半晌，然后指着那里，

凌羽不再持，他觉得他懂得了一些事，却什么也说不。

稚的童声忽然响起，凌羽抬起看去，一个模样可的小女孩站在半开的房门，只探半个脑袋，白皙如的肤和银的单尾相互映衬，粉蓝的仿佛一束，女孩张着大大的睛，碧蓝的眸如天空透彻…和棘很像很像…

梦想。

“虽然任务失败并不会有任何惩罚，但维尔特拉人的自尊让他们常常无法正常生活，所有任务失败者基本都会选择承担这些看护边境防护所的任务，一方面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一方面是因为这里人少，可以逃避，但边境观测所太过危险，尤其是这个北方观测，棘当初提来这里时，他哥哥不同意，但并无法阻止，因为阻止就意味着让棘去死，但他不放心棘，就陪她一起来到了这里，在两年前一次夜晚暴动，她哥哥和嫂为了抢救能量站的资料死在了那里，尸骨无存…”

“失败…”凌羽仿佛被一钢穿透了，他无法动弹，多泽的话语不断在耳中回。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