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璇疑惑的望着他。

“因为这里有一个故人，”黑白者说。

“如今又少了一个，”芙雅放下长，蹬上鞋“海妖如今已经回到了东海之滨吧？一切都仿如昨日，那个小家伙还跟我抱怨说组织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去，而如今只剩下我们，也许很快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能量收集站地下室，狼王的尸上血涸，而那扇被枪击穿的防护门缓缓合上似乎有人刚经过那里，女人缩在其中的一个作台前的座位里，如酒般的红长发覆盖着雪白的脖颈，宽敞的黑袍下修长双，女人赤着脚，仿佛睡着了一样，只是地下室里十分安静，使得原本并不响亮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楚，女人微微打了个哈欠，从椅上坐起，看着面前站立的黑袍白面的人。

“我？”

…

“苏醒吧，琳。”

“是我，”芙雅说“你成你的神，我可没那个兴趣，我始终都是一个人。”

“我只是想那家伙这么蠢，还真担心他反应不过来，毕竟连这个我心准备的见面礼都差接不住，”芙雅瞥了门的方向，似乎想看那狼王的尸骸。

凌羽忽然觉到脊背发凉，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一件被忽略的事。

“该唤醒她了吧？”芙雅转看着一旁的晶容，透明的中浸泡着一名银发的维尔特拉少女。

“她也算故人？那你也太珍惜友谊了吧。”芙雅忽然笑了声“对你而言，似乎确实如此。”

“那就趁着他还没走棋盘，解决完所有事，真讨厌这个地方，空气里都透着荒凉，”芙雅忍不住吐槽“而且还要我们来北方，你知的，我讨厌寒冷。”

“消息传达到了？”

是为维尔特拉着想，最好告诉我。”

璇珠微微转动，她依旧谨慎“最终计划怎么了？”

“我明白，”黑白者低声说。

黑白者走到容前，隔着容抚摸着少女的脸颊，他轻声说，

“我朋友始终很少。”

“你们会失败，门后的存在就等着你们打开门呢，”凌羽转过，凝望着璇“曜匣与这些能量收集站有关系对吧？这些光能收集站就是供给曜匣能源的存在，所以那天现能源短时间中断，也是因为这里遭到袭击，但你们为何使用曜匣？真的只是防御黑暗？是谁教会了你们这项技术？你们难不知光与暗并非敌对，而是共…”

凌羽猛的抬起枪，一枪击穿了玻璃，纵跃下，崩霆从茫茫白雪中升起。

“棋已经失控，但还是在棋盘上行走，”黑白者说。

“这并不困难。”黑白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