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明了得失，还了外因后，属于自我的一面才会凸显来，并且不断放大。

“并非再向灵气、规则、天地来借力，而是一切都来自于‘我’自己。”

还不等恒世有所动作，混沌中一丝微弱的灵光浮现。

此刻他独自站在中，仿佛成为了一个难以描述的存在。

申凯整个存在彻底炸开，被无数混沌侵蚀下，逐渐化为当中的一分。

往后，也不会有任何存在，可以模仿和照着他的路前行。

前的他已经看不大任何相似、熟悉的影。

此刻的申凯就如同故事中一样。

一切都不存在时，真正属于自我的东西，才会呈现。

随着过程越久，越来越多的混沌开始包裹他，仿佛让其本也成为多元系当中的养分。

仅仅这一，是任何其他路的修士，都无法比拟。

而申凯指尖轻轻碰下。

最终，就在恒世的观测下，最为绝望的一幕现了。

手指微微颤抖，申凯看着恢复到正常的混沌景象，勉笑了笑。

“阁下…”

同样的功法、大、格，会造成相似的存在。

薛定谔的猫…

往前，没有任何人与他相似，就连系这一外因也不例外。

始终维持着共鸣与同化，却又要明了自己的存在。

散去一的修为和能量，仅仅只有‘我’这一存在。

越是往后，同化幅度越下，申凯能挣脱的希望，也就越小…

最终千钧一发之际，他终于抓住了那仅有一次的契机。

像我者死，学我者生。

随后仿佛照彻十方世界般恒如不动。

因为天地、宇宙、混沌是外因。

与此同时，几乎瞬间，一明光在混沌中炸响。

无需和不久前一样，行开辟混沌。

此刻，没有任何规则与能量的补充。

“呼，真不容易。”

顿时混沌炸裂开来，连地火风都没有浮现的情况下，被清空了一块。

前一刻还仿佛成为独立个，下一个又好似要于整个混沌。

这抵抗哪怕是他也绝不容易。

倘若不把握好契机的情况下，申凯就真正连自斩一刀退的方法都用不了！

侵蚀一切的混沌在他边绕过，似乎无法界定对方一般。

莫名的，恒世想到了曾经申凯给自己说的，故乡中那个典型故事。

于混沌的申凯，其形正在时聚时散。

然而，如今的申凯，却是只属于他自己。

申凯再次现，十分虚弱的息着。

向死而生下，主动崩溃自己那大的躯。

甚至有的世界观下，存在着合果这说法，不同的存在合了相同的后，便会成为相同的规则。

这机会只有一次，谁都不可能自毁第二次。

这是真正撇开外因后，独一无二的存在。

恒世知，这是不好的象征。

听到申凯的自语，恒世在三相图中默默。

一切构成、一切力量、一切意志，都只是属于他自。

所幸，最后一刻，我之为我，他断开了一切外因的造就。

但他的血、躯等，又何尝不是大外因下，铸造的小外因？

但唯我唯一的申凯，已经让后来者连学习、模仿的可能都没有。

但申凯却带着一难以理解的神异。

由于自我和外因的不统一，始终于有无、生死、是非、无常、去留当中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