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听说过第二句，‘异端之城无异端’？只要不改造人类的就不算异端。这观确实离经叛，但它让虔诚者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安宁自由的气氛，让真正的异端无容。你大可以去洛尔看看，看看那里民众脸上的笑容，那绝不是靠愚、监视、恐吓和断台能到的！”

好家伙，疯狗保罗变成哈狗保罗了，死命地给该死的达克保驾护航。一句坏话都不许人说，不用问，一定是给达克喂饱了。

罗安塔咬牙切齿。

笑容凝固在罗安塔脸上：“裁…裁判所？”

“一个我们平时不太待见的人。”

他的书记官鬼魅般地从角落里钻来：“大人，多兰德王国来人了，有要事。”

“这不是关键，现在的洛尔城有异端之城的说法，这都是他带来的！”

好你个达克，心机够的啊。够资格我对手！

保罗冷笑：“巧了，我的人也在调查他。比如，他现在住的是全洛尔城最气派的豪宅，这件事在当地影响很大。”

怀特迈尔大主教微微前倾：“有证据吗？”

达克是保罗的直系手下，他每件事功劳都要摊到保罗上，这老疯狗当然要给他死命说好话；扩建大学对神学院有百利而无一害，只要特里森还是院长一天，大学里来的学生全是他的门徒，这是何等广阔的人脉资源！

特里森院长冷笑声音更大：“不完全是。他们倒是想赞助全款，但达克态度很，他说一所真正的大学应该是建在民众肩膀上的灯塔，而不是趴在富商怀里摇尾乞怜的狗。他持裁判所的投资应该占总投资的51%，要不然一拍两散。”

走大圣堂，看看冬日，罗安塔一声长叹。

该死，要不是达克这小太抠门，一个大儿都不给，老厚着脸给你说几句好话又有什么难的？

分院将改名为洛尔大学。”

“裁判所是洛尔最气派的房，自他履职至今，三个多月，绝大多数时候在裁判所里过夜。位权重，手握全城生杀大权，却住在办公室。罗安塔长，请问，您住在哪？”

书记官看看周围无人，低声：“乌尔比诺！说有笔很——划算的买卖想跟您谈。”

大主教都这么说了，傻也知现在不是扳倒达克的好时机。罗安塔悻悻地撇撇嘴，不作声了。

我是不会认输的！

“少啰嗦，谁？”

罗安塔狞笑：“这只是冰山一角，他得到的，绝对比他拿来的多得多！你们都被他蒙蔽了！”

书记官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听个开罗安塔就一声怪叫：“什么，达克是阿拉孛人？”

罗安塔笑：“这是给我送功劳来了么？把人给我拿下！”

“想要当然有大把，我的人正在调查他！”

“多兰德？谁派来的？”

大主教发话了：“听说，十二月份连破了两起大案，一起是邪宗呼号派的‘两条命’邪恶研究；二是异端乌尔比诺‘柜里的女妖’案，都是心市民举报线索，才能一网打尽。看来，洛尔的民众虽然话多了一，脑活了一，但心还是向着圣教的嘛。”

“他住在裁判所里。”

罗安塔冷笑：“可我听说，洛尔大学的建设资金是黑圣地商会赞助的。”

“什么，快说！”

罗安塔得意地了脯，听到竞争对手承认自己手下的污，无疑是件乐事。

“大人英明，不过那人确实带来了不得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