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是必须的，但双方都有过失，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把品尝回忆的苦酒当一日三餐，拿着这个。”达克从怀里摸一叠钞票递过去。

“带着你的老儿在洛尔城里玩三天，一切开销算我的，但不许打我的旗号。我的手下会盯着你们，三天之内，老儿要是有半个不字，你就别想从我这得到一丝半的东西！”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喽，多兰德王国的立储问题已经越来越成为一个麻烦——两个王一个王女，你说国王那老当初生一个多好！”“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气氛突然凝固了。

“他背后不是多兰德王室吗？”

“这是？”

莫尔斯愣愣地盯着达克，像看到一个圣人，又像看到一个傻。最后，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把抓起钞票，再见也没说一句，门去了。

不是可有可无的，他或许会死，可影一直都在。我很小的时候失去了父亲，可依然记得他因为过度劳而弯曲的脊背和脸颊上淌的汗；他不会读书写字，可在我面前会尽量装得谈吐文雅，话里话外都是‘上等人’该如何如何。我甚至曾经瞧不起他，但是后来，在对他的怀念中，我成为了现在的我。看来，我们对父亲和男人的理解，稍微有不同呢。”

“说对了，我是在撒谎。但对您来说有区别吗？或者，您跟多兰德说一声，换个人来？”

“我虽然离开了多兰德，但情报网还在。作为现在大陆风正劲的政治明星，又怎么能不考虑各方的反应？多兰德一定会派人跟我接，只是没想到是您来。”

“拉拉，联系罗伊斯和彼特拉克，把R？R和B？B的情报力量调动起来，三天之内，摸清楚这家伙的底细，我要知他背后站着的到底是谁，要什么！”

老是大事的人，不能跟这得志小人一般见识。

莫尔斯有些不以为然：“达克，虽然你已经贵为裁判所所长，但论起悲离合，我比你见得多——谢谢你为我家所的一切。”

伊莎贝拉悄悄从隔间里走来：“达克，你这是…”

“个人归个人，正事归正事。”

“你以为胜利者不会？新王登基，一场对外战争的胜利是多么好的装潢，神而又神、莫测的技术是多么有力的保障！”达克咬牙切齿“本来我的节奏，用改革的方法来，用不了多久乌尔比诺那一就没人信了，他就死了，这回可好！”

达克狡黠地笑：“不，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是好人，那么他多半不会坏事；反过来也一样。您怎么样不归我，但费尔南德斯先生是我重要的手下，他无心工作，我这上级的也很为难啊，这让我怎么跟您谈‘正事’呢？”

莫尔斯一气憋在咙里差没上来。

伊莎贝拉一惊：“失败者会铤而走险，去寻求乌尔比诺那些危险的技术？”

莫尔斯：“好，那么，我该怎么办？去跪下求老儿宽恕？”

“当然，我不着，但影响对您的观——您说这会不会影响您使命的达成呢？多兰德王国的特使先生？”

“你撒谎。”

“跟我们关系不大，但是跟乌尔比诺有关系。”

过了一会，莫尔斯慢慢地：“你怎么知？”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这是老的家事，闲事到这个程度，你已经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