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塔上沁了冷汗。

罗安塔嗤之以鼻：“思维哪有那么容易控制的！”

“对行局改造。他目睹过不可控的改造过程，我推断他担心贸然改造大脑会影响思维控制，因此只对手臂、脚这些位行改造。我来到圣城开炼金作坊，就是为了秘密调查这件事。”

罗安塔沉着脸：“岩石傀儡一样的人和法师杀手女妖？”

怪剑神？

“哦？还有这好事？”

“鲁夫是个人类，机能有限，天堂之拳持续时间和威力也有限；如果是悍的、思维受控制的怪呢？”

达克起，缓缓踱步：“您一定听说了前几天洛尔缉捕队在罗斯柴尔庄园的遭遇战吧？”

“但是他能造多少剑神来？”

罗安塔眉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抛开政见不谈，他还是很欣赏达克的办事能力的。

“圣城是我们传统派的大本营，我们连老家的安全都保证不了，还能保护哪里呢？各地首鼠两端的大小贵族们，他们的庄园可未必有圣城那么结实。我在洛尔好不容易摸索来的路，就要因此中断。乌尔比诺会重新在战场上占据主动…您什么去？”

“你怎么不早说？”

罗安塔咬牙切齿：“十个剑神？十个怪剑神？”

罗安塔翻了翻，眉越皱越：“对人行改造的特殊史莱姆？把人改造成形态各异的怪？”

达克继续：“乌尔比诺利用人行改造实验由来已久，我最初发现是在三年前的斯内尔港德雷克商会地下。当时的邪术炼金术师罗德里格斯企图研制永生不死的秘术，制造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怪，我和乌尔比诺都被困住。后来我们各自逃脱。我想，让他下定决心走这条危险路的，一定是那时候的刺激吧？”

“不用多，十个就足以把圣城搞得天翻地覆了。甚至不用攻占圣城，只要捣就行——就像您刚刚的那样。”

十个剑神？那岂不是说，现在圣城已经到了危险关？这时候还分什么这人那人这教那教！

“他…他会怎么？”

罗安塔无言以对，两只珠快速转动，似乎在盘算什么。

“你这是危言耸听。”

“通心灵系法术的人不少，他们一开始被定为‘异端’，但从前年秋天开始，圣城的异端审判卷宗里，就没现过几个，你说他们去了哪儿呢？”

“所以我断定乌尔比诺已经基本完成了他的计划，下一步，是在圣城某个地批量制造这些家伙，然后，在圣临节当天某个时刻释放来，制造恐慌。”

“会有人听吗？以当时圣城的狂氛围，恐怕刚刚开就上了火刑吧？还是说，您会为我这个一无权势二无名气的家伙仗义执言？”

这里达克撒了谎，开作坊只是为了生计，发现谋是偶然，但这无关大局，这样说还能让自己英明神武一，就这样吧。

罗安塔起朝门走去：“我可是堂堂圣理长，只要是个圣教教徒，就得归我，没有我查不来的底细！达克，开着通讯法阵，等我消息，我和你之间的事，收拾完乌尔比诺再说！”

“或许都不止，如果他先动了手，我们得好毁掉大半个圣城的打算，不，还要更糟。”

达克无奈地摇摇：“我怎么知？敌暗我明，很难先发制人。”

“对。”

“难是被乌尔比诺网罗了？”

“会在哪儿呢？”

眷顾嘛，但有一情况可以短时间里批量生产这样的虔诚者。”

“把大分人洗脑、或是变成无自我意识的白痴，然后思想，简单地说就是思维控制。这样一来每个人就都是最虔诚最贞的信徒，就有了发动天堂之拳的能力。”

“还能糟到哪里去？”

“如果只有推断，可以这么说。但后面的调查让我越来越担心，你再看看‘吗哪’和‘约柜’这两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