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或者是垒，或者是盟约，限制了他们的力量。无论月神，母神还是梦主，都只能有限度的发挥力量。母神可以赐下神羽，月神可以造就妖帝，梦主可以住在梦境却无法杀人，他们在用各方式彰显影响的同时，也表现了他们力所不能及的一面。”

“他为什么要跟我说那话？”苏沉。

“每隔很多年才会现一次，可见要把自己的投影送过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既然如此，要说也该捡些重要的话说才是。好不容易来了一次，见到一回，就只为夸耀我一句？你不觉得这很不合理吗？”苏沉。

“什么？”顾轻萝没懂。

苏沉的鲜血化，也可以代替苏沉行走世间，却有着自己的限制，会随着时间和力量的衰减而削弱。

从字面理解，垒很可能是真实层面存在的障碍，盟约则可能是神与神之间的约定。

老乞丐到底为什么这么？

如果老乞丐真的是人祖，那么现在源荒的，可能就是他的某个投影。

万年以来，他到底在研究什么？期待什么？

这很可能也是垒的松动有关。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光从名字还是从之前几次发生的事都可以看，诸神垒和永恒盟约是诸神回归的最大限制。

这也是真正困扰苏沉的。

苏沉又：“假如老乞丐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一句实话，但也是一句废话。

这些能力，是他们突破屏障的关键，也是他们他们突破屏障后，各自不同行事方式的原因。

不过苏沉现在更疑惑的是另一件事。

老乞丐的传说传很广，但所有的传说中，被老乞丐下过手的人，实力都是极弱的。

这是老乞丐附在那名沸血境上说的话。

“鲜血化。”苏沉。

。

每个神，都有自己独特的能力。

“但你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被他伤害的，都是实力很弱，甚至没什么实力的人。”苏沉已。

这太不可理喻了。

顾轻萝一下睛亮了起来：“对，就是鲜血化！”

这些都是苏沉心中的谜团。

而除了能力的不同，诸神在目的上显然也有很大不同。

“有所失，有所得。”顾轻萝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人神不显，明威不彰，但是在暗地里却在着更有效的事。我怎么觉他的法和你的某些法有些象呢…”

苏沉已继续：“既然是垒，隔绝两界，照理是彼此不通才对。可事实并非如此。比如羽神教和母神，通过羽神教，母神其实一直和这边有联系。此外还偶遇月神，通过那位飞月妖帝在收神力。更有幻梦之主，公然与源荒世界达成协议，制造梦空间。从这方面看，诸神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弃这里，而是在用各手法渗透来，影响着我们的世界。”

顾轻萝有些明白了：“有所得，有所失。幻梦之主主宰梦境威力无边，但在诸神垒破碎之前，他连个小崽都不能杀。而月神母神也同样如此。”

顾轻萝竖着手指说：“他可以手伤人！”

而十年后，垒与盟约都将失效。

今天的这个沸血境，其实是已知被老乞丐下过手的人中，实力最的一个。

老乞丐来的不易，费这么大功夫，只为说这句嘉奖？

顾轻萝听的星目连闪，连连。

“好久不见啊，苏沉。你的成长，令我欣喜。不过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抓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