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是谁?”
“副座。”
“副座?他是谁!”
“中等身材,相貌普通,由于每位密探皆易容,甚至服过变嗓丸,彼此之间甚难辨识出身分。”
“汝见过他的武功招式否?”
“没有,在下入此行已逾五年,却只见过他五次面,而且皆是在奉调时短暂会晤,甚难瞧出他的来历。”
“他的外表无特征乎?”
“是的!”
金义全稍忖,又问道:“副座的上级是谁?”
“不详,在下只听副座之指挥。”
“赵汉怎会任此工作?”
“不详。”
“汝等只凭腰牌辨识身分,不怕被人混入吗?”
“密探身分一向隐密。”
“少来,吾能知汝之身分,各地密探必难隐密。”
“此乃在下或暗聪之疏忽泄底。”
“当真别无辨认方法吗?”
“是的。”
金义全便沉默不语。
不久,金义全又问道:“汝以前另待过四个地方吧?”
“是的。”
“说!”
“成都李记银楼。桂林赵记银楼、福州许记银楼及武汉徐记银楼。”
金义全沉声道:“汝至少可以知道另外九人吧?”
周策暗道:“够精明!”
他便乖乖招出他交接过之隋聪等九人。
金义全沉声道:“汝可别搪塞,吾会查证。”
“不敢。”
“各地密探皆以银楼隐匿身分吧?”
“在下迄今所任五职,的确皆是银楼掌柜。”
金义全问道:“吾该如何打入聚义庄?”
“您老最好物色陌生高手行侠仗义一段时日。”
“吾无此闲情及时间。”
“这…您老深知赵汉的为人及聚义庄之实力,除此计之外,在下一时想不出更佳的方式。”
金义全沉声道:“汝仔细想三天吧!请吧!”
“这…”田三沉声道:“识相些,请吧!”
周策便拿起瓷瓶及银票默默离去。
田三便陪他离去。
不久,田三返房,金义全便沉声道:“汝可有良策?”
“可否擒赵汉之亲人迫他?”
“可行!汝多用些心思吧!”
“是。”
“妈的!大内密探求如传闻之高明嘛!”
“是呀!”
二人便欣然歇息。
丑中时分,秦淮河畔及夫子庙一带已经一片寂静,金陵城内外亦褪尽口目繁华而归于平静。
不过,四名大汉仍在金府及金记银庄四周巡视着。
丑中时分,四人已巡视将近一个时辰,他们不由松懈的懒洋洋的各在四个角落来回的散步着。
因为,他们在等候同伴前来接班。
此时,二道人影悄悄的逼近金府左后方。
他们便是何志远及包九。
他们在塞外灭狼之后,何志远并未再传授精招妙式,他只指点包九行刺手法及江湖经验。
十天前,他们便进入金陵,因为他们要入金记银庄作案。
何志远原本不打算动六岁头上的土,奈因金义全这段时间太过于臭屁及调动人手频繁,何志远便选上他。
他们日夜轮流监视金府及银庄之后,他们知道金义全调动大批人手在外活动,他们便决定在今夜下手。
他们便选在巡夜人员最松懈之此刻下手。
只见他们各弹出一记指风,一名巡夜人刚被制哑便被震断心脉,包九更是上前接住仆倒之人。
他便将对方扶靠在墙角作出歇息状。
他们便如法泡制的制死另外三人。
不久,他们已挟尸体掠入金府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