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对不对?”
白凤只好取出衫裙及布靴。
“你会上药吧!”
“会!不过,我没有刀创药。”
胡佩秀立即自怀内取出一个白瓷瓶。
她大方的脱去衣衫,便裸身趴在榻上。
白凤付道:“好丫头,比吾当年还要洒脱。”
她立即持瓶坐在床沿。
她注视胡佩秀的背部,立见两个剑孔已经发炎,她立即倒上药粉及轻柔的抚擦着那两个伤口。
胡佩秀问道:“有否化脓?”
“没有,不过,发炎啦!”
“该死的七煞帮,我非弄垮他们不可!”
白凤替她上妥药,便取干净布小心的包妥。
胡佩秀大方的仰躺着,不过,双手毕竟还放在腹下之处。
白凤立见她的胸腹一共有八个大小不一的伤口,白凤一一御下纱布之后,立即道:“你最近不宜妄用真力。”
“那就要看童智要不要帮忙啦!”
“我是他娘,我可否说几句话?”
“你要为他打抱不平吧?”
“不!我会叫他协助你,不过,我不希望你因而影响这个家。”
“放心,我一复原,便可以摆平任何事。”
“我相信你有此决心,可是,世事难料呀!”
“放心,我不会耽误你们。”
“但愿如此!”
白凤立即默默上药。
胡佩秀又道:“七煞帮这批家伙故意要整我,所以,才把我砍得如此重,我一定要让七煞帮鸡犬不宁!”
“七煞帮为何要整你。”
“七煞帮少帮主恃强污女,我砍掉他的子孙带。”
“你挺有正义感的,他们会不会来此找你呀?”
“别怕,他们一时找不到我。”
白凤轻抚胡佩秀的左乳内沿道:“这个伤口真险。”
胡佩秀咬牙切齿道:“可惜,我复不了仇。”
“为什么?”
“令郎宰了四方剑,四方剑当时羞辱过我。”
“你一直落单行事吗?”
“不错!我不像别的女人般纤弱。”
“此举甚易受虎狼豺豹之欺凌。”
“哼!我要宰光他们。”
“姑娘是何来历?”
“我叫胡佩秀,家父胡老千。”
“唔!财神胡呀!”
“过奖,世人皆谓家父为老千,唯独你称他为财神。”
“令尊游戏人间,视财物如粪土矣!”
“家父若听见这几句话,一定会很乐。”
“令尊不知你之遭遇吗?”
“一定不知道,家父目前在御膳房逍遥哩!”
“唔!令尊潜入御膳房呀?”
“他就是这样子,他已经进去三趟啦!”
“令尊真是怪杰呀!你进去过吗?”
“我去过一次,这瓶药便是取自太医殿。”
“怪不得如此珍贵,行啦!”
“谢谢你,大娘!”
白凤轻抚她的头发道:“你真美。”
胡佩秀脸红一红,道:“我能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又老又丑,不看也罢!”
说着,她自柜内取出新被,便盖上胡佩秀的胴体。
胡佩秀问道:“让我看看嘛!”
白凤摘下假发及面具,便含笑望去。
“哇,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呀!”
白凤微微一笑,立即戴上面具及假发。
“大娘,你真是暴饴天物。”
“象因牙而焚,是吗?”
“我…我不以为然,上天所赋予之美貌,有何不可见人的?
谁敢动歹念,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
白凤忖道:“好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狂丫头。”
她立即道:“歇息吧!”
说着,她立即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