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率四人入内。
他便先招呼他们入座。
一名侍女便上前呈茗。
上官宏道:“请!”
中年人道:“难得!吾以为此地会恃势怠慢呢!”
“不敢!王爷出身平民,他善待任何人,我更吩咐所有的下人要礼遇任何人,以免遭人误解!”
“好!可存多久呀?”
“全看大叔之意见!”
“若存一百两,一年可领多少利钱?”
“四两!”
中年人间道:“若连存十年,如何算利钱?”
“四十两!”
“每年所生之利钱无法再生利钱乎?”
“是的!此乃朝律,小号必须配合!”
“好!全部存十年吧!”
说着,四人便各送上一个包袱。
中年人更摘下戒指道:“就以指上之名存钱吧!”
“好!”上官宏一接戒指,便顺眼一看。
他起初不在意,脑海中却灵光一闪,他不由望向戒指,然后望着眼前这对中年夫妇。
他们却只是淡然一笑!
上官宏神色一凛;忙拱手道:“敢问您是千里行白前辈乎?”
“好见识!难怪令弟能够贵为驸马!”
“不敢当!恕晚辈方才之失礼!”
中年人却只是淡然一笑!
上官宏一见二人有空,便召来他们道:“速办存钱手续!”
“是!”上官弘递出戒指,便陪四人品茗。
那二人便上前一打开包袱,立见满包袱的一叠叠银票。
二人便开始清点。
不久,此二人边点边发抖!
上官宏见状,却不便吭声!
他含笑道:“家父多次提及前辈伉俪之奇行异志,晚辈心仪已久,如今得睹尊颜!幸甚!喜甚!”
中年人淡然道:“客气矣!上官世家先攀杨王后攀皇宫,可谓财大势盛,天下第一世家也!”
“俗臭之流也!不似前辈之清高!”
“令尊视吾清高?”
“是的!家父多次推祟过贤伉俪!”
中年人向妇人道:“上官昌料准吾会穷一辈子哩!”
妇人笑道:“相公说笑矣!”
“只有夫人敢跟吾狼迹天涯!”
“餐风露宿,世人视为苦,贱妾却乐得自在!”
“夫人迄今仍不悔昔年之抉择乎?”
“终身不悔!”
“很好!”上官宏趁机召三人协助清点银票。
不久,他陪笑道:“且容晚辈请来家父!”
中年人含笑摇头道:“心领!”
“家父在南汤山堡中…”
中年人道:“有缘自会相见!”
上官宏点头道:“是!”中年人便默默品茗。
上官宏立见五位下人皆抖着手及变色。
他不便询问,便陪着品茗。
良久之后,一名下人道:“敢问此包袱有九千万两白银吧?”
中年人便默默点头。
上官宏暗凛道:“爹说此人视金如土,如今怎会有巨银?而且一口气要存入此地十年,怎么回事呢?”
他便默忖着。
又过良久,五位下人才点妥另外三包银票。
赫见它们各有九千万两银票。
上官宏为之变色。
他便亲自缮妥存单道:“请前辈过目!”
中年人道:“十年后之今日,连本带利结清。”
“是!”中年人四人迅即离去,
上官宏送走他们,便匆匆入内。
他立即道:“详辨真伪及统计铺号!”
“是!”他便与五名下人一起检视银票。
又过良久,他才吁口长气。
他不由默忖着。
又过一阵子,他便率一人携走这四包银票及统计表。
他匆匆返回上官世家。
他一入厅,便道:“爹!娘!白烟夫妇在一个多时辰前携四包九千万两银票表示欲存十年,且已取走存单!”
上官昌夫妇不由变色!
上官宏送上包袱道:“据统计铺号,这些银票来自天下各大城,不知他们为何有此巨财?”
上官昌便匆匆翻阅银票。
不久,上官氏道:“相公!他们会不会在牛首山候咱们?”
“啊1大有可能!走!”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