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玩一次。”
“太好啦!我迷人否?”
“来过此地之女人已甚多,汝是唯一令吾动心者。”
“格格!很甜的嘴,你似在防范什么哩!”
“不错!你的胃口特大,我担心你会吃掉他。”
“格格!我岂会做‘杀鸡取卵’之事?”
“但愿如此,咱们细水长流,平和相处吧?”
“行呀!不过,你的据实道出一件事。”
“何事?”
“你在采补,还是他在采补?”
“你果真是行家,你看呢?”
“你更是行家哩!”
“是吗?”
妇人加速旋挺道:“我见过一位来此偷吃的妇人,她死于肺痨,不过,她临终前不但未有怨言,更含满笑容,何故?”
“汝认为她死于此地?”
“不错!”
“若真如此,我歉甚。”
“我查过该妇的身子,她的阴元已虚,分明在快活之际被盗采,我希望你据实以告吧!”
说着,她倏地扣向常德财之左肩。
常德财将刷尖朝她的‘膻中穴’一按,她立即骇然止住。
他制住她的双肩,立即轻搓她的粉颈。
不久,他掀起一张薄膜,立见她年约三旬,而且甚美,他便含笑道:“此事如何善了?说吧!”
“我是九尾狐之弟子史艳红。”
“很好,听过‘一品郎’否?”
“啊!前辈饶命!”
“不知者不罪,你为何来此?”
“晚辈的确因为目睹一妇之死状,而来此,请恕罪!”
“令师知道否?”
“不知!”
常德财立即陷入沉思。
他正是十五年前以武功及帅才风靡武林的‘一品郎’蒋超明,他为不堪女人之纠缠而前来此地隐居。
他顶下此酒厂,便好玩的酿酒。
及至他发现毕吉之资质,便设法留用及栽培迄今。
他沉思不久,方始道:“吾要你帮个忙,却又不惊动令师,行否?”
“行!请前辈吩咐!”
“吾要三粒‘九阳丹’。”
史艳红立即皱上柳眉。
不久,她启口道:“我要一万两银子。”
“行!有几成把握?”
“八成,不过,至少得耗上一年哩!”
“行!事成之后,他可以让你快活一场。”
“谢谢!”
他立即解开她的穴道及转身取银票。
她一着装完毕,他便递出一叠银票道:“这二万两银子任你花用,万一事败,务必要来通报。”
“是!晚辈告退!”
她收下跟票,便行礼退去。
他微微一笑,便小心的善后。 北风呼啸连连,一位寡妇却准时的前来,常德财逗她一阵子之后,方始让她上榻去快活,良久之后,妇人方始满足的着装离去。
常德财正在为毕吉行功,倏听步声,立即收功望向门口,立见一位少女披袍低头入内。
他不由一怔!
少女一入内,立即下跪道:“请放家母一马。”
“你是左氏之女?”
“是的!”
“吾并未限制或逼迫令堂呀?”
“我知道!”
“既然如此,你何须跪求?”
“家母守寡二年余,近日却日夜为此地之人痴醉,而且身子也较差,我劝不了家母,只好跪求您。”
“吾该如何做?”
“拒绝家母来此。”
“她若不依呢?”
“家母必然不致反对。”
“万一她外泄此事呢?”
“家母会为家誉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