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郎进入以字画及藏书闻名,却不介入江湖恩怨的书庐,不久,他更在书房单独会见主人端木生。
一品郎立即递出木牌及密函。
端木生阅过之后,立即正色道:“请吩咐!”
一品郎立即道出跟踪多处之经过。
端木生正色道:“此事非同小可,您可否另约会见之处,吾必可派人在三日内和您会面。”
一品郎点头道:“我在如归楼天字房侯驾。”
“好!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告辞!”
“恕不远送!请!”
一品郎到前厅买了一幅字画,立即离去。
端木生召来爱子端木河及爱女端木紫,便低声吩咐着。
不久,二人皆作男人打扮的由后门出去调兵遣将啦!
第三天日落时分,一品郎正在如归楼天字房用膳之际,倏听敲门声,他心中有数的立即上前开门。
来人乃是一位蓝衫青年,一品郎迎他入内之后,他一摘下面具,赫然是端木生本人,一品郎不由一怔。
端木生传音道:“郑老待吾家恩重如山,吾已率二十人前来配合阁下之行动,请不吝吩咐。”
“先用膳吧!”
“不急!先谈正事吧!”
一品郎传音道:“谭尚书之二名心腹昨天又送出密令,各处亦循序回报,看来他们即将有所行动。”
端木生问道:“何不入尚书府瞧瞧?”
“不妥!谭尚书本身是位高手,其妻及子女亦非泛泛之辈,若加上府中护卫及心腹,吾人不易潜入。”
“吾人可否在域外高处拦截信鸽,俟知道讯息内容之后,再循信鸽飞向追出收鸽之人?”
端木生点头道:“上策!吾来负责吧!”
“谢谢!咱们就在此房会晤吧!”
“行!吾先告辞!”
“请!”
端木生一走,一品郎便匆匆用膳。
膳后,他趁着逛街之便,返回西山向老者报告端木生率人前来,而且打算拦截信鸽及追查收鸽之人。
老者点头写道:“上策!小心些!”
“是!在下告辞!”
说着,他便匆匆离去。
老者便边品茗边沉思着。
子初时分,正在入定的毕吉倏听有不少人掠来,他的心中一动,立即收功低声道:“老爷子!有人来啦!”
老者立即低咳三声。
毕吉立听青年匆匆下榻穿衣。
不久,毕吉已听出八人停在木门前,其中一人更是落地无声,毕吉立即忖道:“哇操!来了一位真正的高手啦!”
他立即站在窗旁备战。
立听沉暍道:“飞龙求见!”
老者忖道:“飞龙?他不是已经退隐了吗?”
他立即沉声道:“接客!”
青年立即应是快步前去开门。
不久,青年已陪八人入院中,毕吉便又听见六人站在小厅前,另外二人则直接入小厅就座。
没多久,老者已被青年扶入小厅就座,立见他含笑道:“邢老弟!吾二人已有四十余年未会面吧?”
“呵呵!是呀!郑兄记性真强哩!”
“听说老弟已归隐,为何又复出呢?”
“小弟受人之托,特厚颜前来麻烦郑兄!”
“客气矣!老弟肯破例前来,此事必然非同小可,说吧!”
“小弟请郑兄为一人易容!”
“唔!如此小事,值得老弟破例又趁夜来此吗?”
“请郑兄务必要帮此忙!”
“对方欲化身为何人?”
“小弟也不详,对方只提出容貌表。”
“唔!对方颇体恤吾这位老盲人哩!”
“郑兄目盲心不盲也!”
“呵呵!不敢当!念来吧!”
飞龙立即取出一纸低声念着。
他念完一遍之后,老者又沉声道:“请补述身材。”
飞龙朝身旁青年一瞧,立即道出他的身材。
老者忖道:“此付身材配上这付俊貌,必可娩美一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