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朝李员外的身上一搜,便搜出二十余万两银票,他不由嘿嘿笑道:“果真是只大肥羊。”
那群人不由大喜。
老者摘下李员外左手中指之班指,便自怀内取出一个信封。
他抽出信纸,便和班指一放入信封中。
他封妥信封道:“丢入衙中。”
一名青年立即接信掠去。
“灭迹。”
众人迅速劈破棺材,便掘坑埋妥。
没多久,老者已率众由林中深处离去。
不出半个时辰,丐帮分舵主已获讯赶入府衙,立见知府道:“李员外已被劫走,对方勒索三千万两银子。”
说着,他已递出信封。
分舵主瞧过信纸及班指,立即道:“必须先确定此班指是否李员外之物。”
“本官刚才已透过六名粮行掌柜确定此事,此事非同小可,本官已经决定飞函向助国公请罪,贵帮有何对策?”
“对方决定三日内在风陵渡交人,显然不愿助国公介入此事,在下决定分别先飞函向帮主及助国公呈报。”
“好吧,官军会先监视风陵渡。”
分舵主道过谢,立即匆匆离去。
不到一个半时辰,丐帮成都支舵主陆寒已将飞函送到助国公府,古老怪乍接信,立即神色大变。
他匆匆进入练武房,道:“请稍息,阿孝。”
谭孝立即掠前道:“爷爷有何吩咐?”
“你瞧瞧此函。”
“若要李员外命,大后天晚上子时备一张三千万两银票,至风陵渡赎人。”
“哇操,这…爹遭劫啦?”
“不错,你再瞧瞧吧。”
说着,他已递出丐帮叙述李员外失踪经过之函。
“哇操,果真有人下手啦,可恶。”
“别慌,吾若不研判错误,对方一定会在大后天临时变换数次赎人地点,备让大家疲于奔命。”
“有理,该如何应付呢?”
“以诈对诈,吾来安排。”
“千万别闹出人命。”
“放心,吾自有对策,哼,这些家伙在班门弄斧啦。”
他一离去,便和陆寒前往李家。
不久,李氏一阅函,险些昏去。
李定海急道:“请亲家公拿个主意。”
“吾决定以诈对诈,首先,你先写一函请太原店内之人员备钱,同时要去向官方银庄借钱,备取信于监视之人。”
“是,然后呢?”
“剩下之事交由吾和刘帮主玩吧,你先写信。”
“是。
古老怪立即低声向陆支舵主吩咐着。
良久之后,陆支舵方始取信离去。
不到一个时辰,刘帮主已经接获古老怪之“谋略函”他瞧得大喜,于是,他亲自写了六封信函交由信鸽送出。
那六只信鸽先后飞近太原,便在府衙飞下之际被人由树梢弹射而起及扑下,不久,那六封信函已送入老者的手中。
老者嘿嘿道:“综合刘健及李家之信,他们一边调钱一边派人赴风陵渡,嘿嘿,吾就好好逗逗他们吧。”
他不由嘿嘿一笑。
此时的刘健却率三十名高手由山路疾飞掠往太原。
第三天破晓时分,他们已经潜入太原分舵,刘健低声吩咐不久,立即取干粮和三十名高手离去。
分舵主拿着刘健所交之二个药瓶,便匆匆赴李家店面。
此时,掌柜们已向官方银庄凑足钱及兑换一张三千万两银票,分舵主小心的以灰药粉抹遍那张银票,便放入信封。
他小心的洗了三次手,方始又将另一瓶淡褐色药粉抹上牛皮信封,并且小心的在封口处又抹了一道淡褐色药粉。
他便和掌柜们一起等候着。
夜色终于来临,他们用过膳,便默默品茗。
不久,便和一名掌柜一起搭车前往风陵渡。
那知,他们一到风陵渡,便见一名船夫操船由河面驰来,只听对方喝道:“改在齐家集赎人,你们只有半时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