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恕小的告退。”
他一拱手,立即匆匆掠去。
谭孝叹口气,便低头不语。
梅仙道:“阿孝,别作妇人之仁,你必须顾全大局。”
“婶婶,我可否易容随同他们前往呢?”
“不妥,小不忍则大乱。”
“是。”
“吾将随四派前往观察战况,吾会携走信鸽随时告诉战况供你了解。”
“是。”
梅仙立即迅速返房易容及携走三只信鸽。
膳后,他便服药专心的运功。
一个多时辰之后,府前来了一名青年及八名中年人,只见一名中年人上前递出名贴,门房立即匆匆入内。
古老怪正和老妪在大厅品茗聊天,他立即招手道:“谁来访?”
“禀老爷子,是一名青年及八名中年人,名贴在此。”
“唔,戴天,好大的口气,你去请主人,吾去瞧瞧。”
说着,他已经先行往大门。
“在下戴天,欲访助国公。”
“单纯拜访吗?”
“欲请教助国公几件事?”
“吾可否先知一二?”
“抱歉。”
古老怪忖道:“此人鼻息匀称,中气颇足,分明是位上乘高手,可是,普天之下罕有戴姓之此种高手,他莫非另有企图?”
他立即含笑注视青年。
戴天穿着一身蓝调儒衫,襟领却比常人高,整个头项不但被襟领裹住,而且只系一条蓝色绸巾于颈前,倍添潇洒气息。
不久,谭孝已率周贵菊三女前来,戴天一瞄三女,便注视谭孝。
古老怪含笑道:“这位戴小哥儿欲和你聊聊。”
“好,在下泰孝,公子有何指教?”
“你不是姓谭吗?”
“在下乃是长沙秦家后代,谭孝系昔年避仇所取之姓而已。”
“原来如此,听说你富可敌国,可否赐知财富来源?”
“在下先蒙家岳李员外资助,又蒙爷爷协助,致有此财力。”
“听说你仗放贷发迹,是吗?”
“这只是一部分而已,因为,在下借贷之标准完全和官方银庄一样。”
“若真如此,你岂有赈灾及发迹呢?”
“在下买卖田地及店面也。”
“果真以大吃小也。”
“非也,在下所购之田地、店面完全基于协助对方为原则,这些年来,百业兴旺,在下应商人之求售店面及田地,并非以大吃小。”
“我已在成都住了一个月,我太了解了,我不屑你之作为。”
“日久见人心,在下不愿多唇舌。”
“词穷了吧。”
“非也,在下不愿亦不屑多言。”
“唔,好,听说你的功夫了得,可否赐教一、二?”
“可以,就在此地吗?”
“正是。”
说着,他已由腰带抽出一把软剑。
那支软剑通体泛红,古老怪立即沉声道:“你来自塔里木盆地戴家吧?”
“正是,好眼力。”
“戴弘该向你提过老夫?”
“先祖的确提过古老怪三字。”
“戴经已死?”
“是的,去年五月善终。”
“戴明当家吧?”
“不错,家父目前当家。”
“吾不希望伤和气,尔最好点到为止。”
“当然。
立见一名正义帮弟子送来钢剑,谭孝一接剑,古老怪四人便向后退去,那八名中年人亦一起掠后退。
戴天一挥剑,红剑不但挺得笔直,而且映出刺目的红光,谭孝忖道:“看来我这把钢剑沾不得红剑哩。”
他立即斜举钢剑而立。
戴天喝句:“接招。”便振剑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