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即快步离去。
郭锦煌含笑道:“公孙亲家,你不会拒绝这批叫花子吧?”
“哈哈!此乃敝堡之荣幸,何况,弟兄们一来此地,敝堡更是固若金汤,弟兄们可以歇口气哩!乾!”
“哈哈!乾!”
覃义夫含笑道:“基儿,我想明日返回金陵,双儿就交给你了!”
“是!爹,最近断剑帮的气焰正盛,走镖之时,可得留心些!”
“我会的!基儿,你若把此地之事告一段落之后,不妨回一趟金陵,我想请一些亲友来庆贺一下!”
“好!我们会尽早返回金陵的!”
立听公孙霖道:“那怎行呢?亲家,多住几天吧!”
“亲家,我已经出来将近一个月了,时节将近过年,局子里的事情较多,我该回去料理一下!”
“好!那我也不便多留你们,不过,今晚该痛饮一番吧?”
“奉陪到底!哈哈!”
两人立即又各灌了一碗酒。
赵向基刚又敬过郭锦煌,倏见季安匆匆地抚着一只信鸽行入,他立即放下碗默默地打量他。
只见季安行礼,道:“禀帮主,马车上接获关洛分舵之信鸽。”说着,立即自鸽脚取下一个竹管递了上来。
郭锦煌自竹管中取出一个小纸条,摊开一瞧,立即神色大变地道:“少林派掌门方丈已经在一个时辰前圆寂了。”
众人不由神色大变。
郭锦煌接道:“他是死于一指穿脑,对方行凶后已经从容离去。”
赵向基双眼寒芒一闪,肃然不语!
众人却骇然互视着。
郭绵煌肃容道:“东海余孽又已经开始逞凶,我必须及早赶回,贤婿,我就把芬儿交给你了,诸位,告辞啦!”
说着,立即乾了桌前那碗酒。
不久,众人送着他们来到马车前,立见公孙敏取出一张纸交给赵向基,道:“基,这两招掌法可否交给…”
赵向基接过那张纸,仔细一瞧,道:“爹,这两招掌法写得很完整,您就交给弟兄们抽空练习一下吧!”
“好吧!谢谢!各位,后会有期啦!”
说着,立即掠上车厢。
马车迅速地驰远,赵向基诸人亦返厅中,立听公孙霖沉声道:“想不到江湖局势会有如此剧变!”
覃义夫沉声道:“东海余孽既然敢向少林下手,迟早亦会向各派掌门人下手,江湖即将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赵向基默默地灌了三碗酒之后,起身朝众人拱拱手,立即先行离去。
众人默送他离去之后,亦相继散席。
不久,荆霜云心事重重地回房了,她一推开门,见到赵向基果真坐在椅上望着自己,她立即低头走了过去。
赵向基原本要和她“摊牌”可是,一见到她的神情,转念道:“唉!算了!她也够苦的啦!”
他立即上前抱她坐在自己的膝上,道:“云,我接连十来天没有来找你,你会不会怪我冷落你吧?”
“基,你已经够忙了,我怎能怪你呢?”
“云,这阵子还害喜吗?”
“好些了!谢谢!”
“云,今晚陪陪我,好吗?”
“基,你不是要去找她吗?”
“不错!我要去找她,我该好好地谢谢她,今日一战,若非她的全力支援,堡中至少会另有五十余人丧生,我该向她致谢。”
“那你就别太累了!”
“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耐,我会累吗?”
“可是…”
“怎么?”
“没什么!我一直担心你太累了!你先调息一下,好吗?”
赵向基心中了然,亲了她一下之后,立即开始调息。
荆霜云默默地望着他,忖道:“基,你待会可别大意呀!媛妹的心计连我也不知道呀!你多珍重呀!”
泪水不知不觉地又滴下了!
好半晌之后,她突闻他轻嘘一声,悚然醒后,倏觉脸上两道水痕,她身手一摸,一见是泪水,立即低头拭去。
赵向基早已瞧见她在掉泪,所以才会故意嘘气出声,此时一见她在低头拭泪,心中不由暗暗地一叹。
他知道她目前一定正陷入矛盾及挣扎之中。
于是,他起身搂着她亲了一下,柔声道:“云,听我说一句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