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三位青年及两位少女行来,他立即含笑和他们会合在一起。
”站在酒楼大门前面的是一对忠厚老实的中年夫妇,他们正是此楼的负责人蔡金旺夫妇!
“主人,三位夫人好!”“蔡大叔、大婶,辛苦啦!”
“不敢当,请入厅奉茶!”
酒楼的人手较足,院中两侧各有二人在受理登记,
另有二十余名青年男女来回搬运米油。
那三名青年及两名少女立即加入搬运行列。
赵向基与三女人厅之后,蔡氏亲自奉茶,赵向基含笑道: “蔡大叔、大婶,我出了这个点子,辛苦你们
啦!”
“应该的!何况这是一件很有意义之事!”
“够开销吧!”
“够!年前婚嫁、喜宴甚多,盈余甚多,我已经吩咐米商及油商,尽量早点调米来,相信够支应这项义举。”
“很好,若有真正贫苦需要救济的,你就尽量地帮忙,我在平安银庄尚有四十余万两黄金,尽量地花吧!”
“是!主人!你真是个大善人呀!”
“不敢当,此外,我在各家食店宴请三天的开支,你就直接和他们清帐吧!”
“是!我已经在昨晚清理好昨天的支出了,大约有三分之二的同行自动打六折或七折,以响应您的善举哩!
“这…他们不亏了吗?”
“不会,餐饮业的利润甚高,他们只是白干活而已!”
“这样吧!我打算三日后在此地宴请!咱们自己人,你也把那些自动打折的同行一进邀请过来吧!”
“是!”
“今日若有何事,直接派人来找我谈吧!”
“是!”“好!你们忙吧!今日可能会有人来拜访,我先回去啦!”
“恭送主人及二位夫人!”
“留步,留步!”
他们四人甫出大门,立即看见那位朱庆基和两位英挺中年人站在附近瞧着分发米油的情形,立听郭婉芬低声道:“右侧那人正是齐老之子齐金龙。”
“哇操!她果然是那位公主了,去见见她吧!”
事实上,他们不见她也不行了,因为,那三人已经行过来了,只见朱庆基拱手,道: “盟主,您的义举,令人佩服。”
“朱兄客气了,入厅坐吧!”
“此地太吵,到揽湖楼吧!”
“请!”
覃双双立即带领他们到远处搭乘马车离去。
朱庆基盘坐在赵向基的身前,道:“盟主,据我所知,有史以来,从无如此年轻又富有苦心的武林盟主哩!”
“谢谢!在下自幼坎坷,幸获家岳收留,如今小有成就,理该略尽绵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的幼罢了。”
“佩服!盟主日理万机,又亲自处理这些琐碎之事,不累吗?”
“不累,目前盟务单纯,在下趁隙了解民情,安定地方,我相信别处亦有仁人善士响应,天下可以逐渐太平矣!”
“佩服!当今圣上远不如你矣!”
“爱说笑,草民岂敢与圣上相比呢?皇上治理天下,仁政爱民.在下此举,亦是响应圣上之德意呀!”
“很好!圣上若知此事,一定会龙心大悦矣!”
“为善不欲人知,在下不敢惊动圣上。”
“听说府城那大人即将拜访你,打算奏折禀报圣上哩!”
“不敢当!在下不敢惊动那大人广。”
“罢了!盟主,你有何灭敌大计?”
“在下不是已经在泰山提过了吗?”
“你不妨向那大人建议,由他奏请圣上责成洞庭湖方面下令驱散君山那批歹徒,如此必可减少甚多的伤亡。”
“不妥!”
“为什么呢?”
“那批人甚为凶残,官方之人不是他们的对手。”
“哼!那批人敢与官方斗吗?”
“狗急跳墙,挺而走险之事,自古以来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