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错,咱们昨晚的确捞了一大票,不过这六张银票乃是那位前辈赠你的,你收下吧!”
“哇操!这…太多啦!多得有够恐怖!”
“不错!你这辈子只要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必可不虞吃穿了!”
“哇操!姑娘,你收下吧!我只是一名吆喝马前卒而已!”
“格格!我得罪不起那位前辈,你可别害我哩!”
“这…姑娘,你…”“格格!阿来,我老实的先告诉你吧!那个一二六三纸条乃是被那位前辈以“虚空摄物”绝技吸到我的身上。
那份绝技,我即使再苦练二十年,也无法练成,你想我得罪了他吗?何况,我从今起就是余公子的人,何愁没有银子可花呢?”
“这…姑娘,你真的要跟他了吗?”
“不错!似我这种女人能遇上这种阔少,已是天大的福份,怎么可以轻易让它消失呢?你说对不对?”
“对!可是,听说余公子挺风流的哩!”
“格恪!他风不风流我不管,我只要腰缠万贯而已!”
葛来立即低头不语。
“格格!阿来,你会不会耻笑我是拜金主义者?”
“不!姑娘,请恕我直言,你是秦淮河畔的一位奇女子,你很有才气,我总觉得你不应该是这圈子的人。”
“喔!你真的如此想吗?”
“不错!”
“可否道出原因?”
“很简单,俗语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金钱关”你却视金钱如粪土,这不是很奇特吗?”
“格格!阿来,你可知道我只是认为你有利用价值,所以才给你吃红而已,你可见到我对别人慷慨过呢?”
“这…这说得太牵强了!须知,我原本打赌输于你,理当效劳呀!”
“格格!不错!不过,我给你吃红,你干得越起劲,我就收入越多呀!”
“姑娘,这就是你令我佩服的奇特之处!”
“格恪!此言根本不是出自十四少年之口,阿来,我相信你必非池中之物,他日说不定还要仰仗你哩!”
“姑娘,你别糗我这个小混混啦!”
“格格!英雄不怕出身低,你听过韩信之故事吧?他出身寒贱,可是,后来却成就一番功名事业哩!”
“哇操!我岂敢和韩信相比呢?”
“格格!不一定喔!不过,日后若真的有需要你帮忙之处,尚祈你念在这段日子之相聚慨赐援手!”
“姑娘,你真是爱说笑!”
“格格!路遥知马力,咱们等着瞧吧!阿来,再乾这杯酒之后,咱们的赌约马上失效!”
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葛来欣喜的道:“姑娘,你此言当真?”
“不错!难道你想跟着到金陵酒楼帮忙?”
“这…在下挚友郭巴之双亲重病未愈,在下想去帮忙照显一番,过些时日再去酒楼找你们吧!”
“格格!很好!那就乾杯呀!”
“姑娘,总而言之,谢啦!”
说完,一饮而尽。
莫灵突然斟起一杯酒,不自然的笑道:“阿来,这杯酒代表我的歉意,请原谅我以前对你的挑剔及刁难。”
“哇操!莫灵,你怎么又提起那件陈年老账呢?该罚一杯,乾!”
“好嘛!罚就罚,不过,你必须陪半杯!”
“好!我也陪一杯吧!”
两人各乾一杯之后,莫愁突然含笑道:“阿来,你看莫灵…”
莫灵双颊一红,佯声:“大姐,你别胡说嘛!”立即低下头。
“格格!好!这是你自己叫我别说的,日后可不能怪我喔!阿来,咱们再乾一杯,我祝你鹏程万里吧!”
“姑娘,谢谢你,我也祝你青春永驻,事事如意!”
两人立即含笑各乾了一杯酒。
三人含笑用了一阵子酒菜之后,突见余德自大门走了进来,道:“夫人,公子请小的来请示你是否要起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