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你们每人每天各有千两银子进帐呀?”
“不错!这还扣除掉交给莫灵姑娘的一千两银子及人员、场地开销哩!”
“哇操!看样子,你们的节目一定很精彩哩!”
“格格!不敢当,公子,您待会欣赏以后,可要多指教哩!”
“哇操!春姑娘,我记得你方才说你们共有八人,如今怎么只有七人呢?”
“夏妹,在三日前从良嫁到济南了。”
“哇操!我是不是可以顶这个缺呢?”
“格格!别说咱们这个小庙容不下你这个大菩萨,莫灵姑娘岂肯让她的如意郎君抛头露面呢?”
“哇操!八字还没一撇哩!何况,她现在已经是金银如山,腰缠万贯,那会把我这个穷小子瞧入眼中哩!”
“格格!公子,谁不知道你在四年余前就在正记银楼放了十余万两银子呢?”
“哇操!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哩!可惜,已经花得差不多啦!”
“格格!开玩笑,正字银楼老东家在上月初还向我询间你是不是失踪了哩!”
葛来双颊一红,道:“哇操!他怎会向你问起我呢?”
“格格!你是金陵地面上的闻人,我们又在莫愁馆工作,他当然要问我哩!”
倏见一位少女自院中行来,葛来刚抬头,春姑娘立即脆声道:“演出时间快到了,您请入座,咱们待会再聊吧!”
葛来微微一笑,一见那少女已在厅前等候,他立即跟着离去。
为了避免太过于招摇,葛来绕到表演厅入口,只见两位少女正在查验两名中年人之票,他立即含笑站在一旁。
那两名中年人进去之后,那两名少女脆声道:“公子,请进!”
葛来各塞给她们一块碎银之后,立即走入厅中。
只见厅中的布置已经有所改变,除了前面五排各摆二十张小号藤椅以外,第六排至第二十排,各摆着二十张小圆凳。
第二十一排以后,井然有序的摆着长凳,每条长凳分别挤着四人,厅中至少共计坐了八百人。
哇操!仅是门票收入,至少有三千两银子哩!
大厅当中空出一条可供一人通行之走道,葛来沿着走道走到第一排,果然看见一张空藤椅的后背以红朱写着一排六号。
他坐下之后,立即朝左右两侧那两位穿着锦服的五旬左右老者颔颔首。
那两人亦礼貌性的朝他点了点头。
葛来朝台上一瞧,立即发现一道粉红色布幔由顶下垂罩住了整个舞台,布幔上以金线绣着一具侧卧之半裸胴体。
“哇操!果然改进不少,挺有创意哩!”
突听一阵悠扬的丝弦声音自舞台上传出,台下众人立即坐直身子,好似长颈鹿般伸直脖子望向舞台。
葛来暗暗发笑,仍旧悠悠哉哉的翘腿靠在椅上。
布幔缓缦的升起,葛来立即发现左右壁上之火把已改成罩着红色油纸的风灯,立即将舞台幻成一片粉红世界,倍增旖旎气氛。
舞台正后方挂着一道白色布幔,上面画着一付夏日山水风光,画工之妙,令葛来也暗暗的读赏不已!
丝弦声音从布幔后面传出,葛来双目似电,立即发现有六个少女坐在椅上演奏,不由暗道:“哇操!这才像样嘛!”
突听舞台右侧传出清脆的歌声道:。
“长夏江村风日清,檐牙燕雀已生成;蝶衣晒粉花枝午,蛛网添丝屋角晴。落落疏廉邀月影,嘈嘈虚枕纳溪声;久斑两鬓如霜雪,直欲樵渔过此生。”
歌声方扬,那位兰姑娘赤身裸体的披着一袭透明纱缕,边歌边抬手举腿的自右侧扭了出来。
台下立即晌起一片掌声及喝采声音。
兰姑娘唱完歌后,朝布幔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后,骂道:“死鬼,每次幽会总是迟到,待会看我如何和你算帐!”
说完,立即朝舞台上面一块石头坐下。
她故意将双腿微张,那桃源胜地逗得台下诸人瞪眼直视!
倏听左侧布幔后面传出女人的叱骂声音道:“桃花,好呀!原来是你在勾引我那个死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