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怔道:“哇操!阿妈怎会知道衡山派掌门人呢?怪事!”
“是的!”
“你尚有一位结义二哥吧?”
“是的!他姓闻,名叫义泰,啊!你…你是张妈?”
老阿妈轻轻一点头,立即放声大哭!
闻湘和天狗妃相视而怔了!
无凡大师激动的道:“张妈,烦你把闻二哥夫妇的下落告诉我吧!”
“他…们…死了!”
“啊!是谁杀害他们的?”
“你们的结义大哥!”
“这…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主人、夫人,你们在天之灵瞧见了吗?那奸贼多会伪装呀!主人、夫人!”
她失态的嚎哭着。
天狗妃轻轻一拂她的“黑甜穴”然后望向闻湘。
闻湘吸口气稳下情绪道:“大师,咱们可否移他处再叙!”
“理该如此!”
闻湘朝诸僧行礼道:“寒舍已经另备素斋,请诸位大师别客气,琴、大侍,偏劳你们招呼一下!”
说着,立郎抱着老阿妈与天狗妃在前带路。
不久,他们带着无凡大师进入书房中,他们坐妥之后,天狗妃立即先行解开老阿妈的穴道。
闻湘心知她要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便望着老阿妈。
老阿妈吐口浊气,她一发现只有四人在书房中,她便连吸数口长气,以及默默的擦拭眼泪。
无凡大师歉然道:“张妈,恕我难以相信你方才所说之事,因为,他们二人自幼即在衡山拜师学艺,感情甚笃呀!”
“不错!他们感情甚笃,可是,当老主人(指衡山派上代掌门人)将夫人匹配给主人之后,他们的感情便有裂痕。
后来,老主人又在他们比武之后,打算将掌门职位交给主人,这才引起那奸贼的杀机。
表面上,他不动声色的继续练功或下山行道,可是,在夫人分娩一对双胞胎男婴之后,他准备搞鬼了。
就在老主人为这对男婴满周岁宴客之际,那奸贼派人返派佯称因事延搁在洛阳,暗中却已经易容隐在庄中密室。
当晚,主人夫妇多喝了几杯,所以没有察知房中被酒下“酥骨散”因此,回房不久,便瘫软在榻前。
所幸,夫人在毒发之时,顺势以手拨动隐藏在榻下的细线,因此,正在房中照顾男婴的我便有所警觉。
当我隐到窗外不远,正好看见那奸贼以利刃残死主人,由于两位男婴适时啼哭,逼得我急忙离去。
我刚背妥阿湘,正欲抱起阿伟,那奸贼已经掠窗而入,他正欲斩草除根之际,突然全身僵立。
我正在奇怪之际,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已经掠入房中,他的右手一挥,便制住我的麻穴及哑穴。
接着,他朝那奸贼的下身一按,然后带着我及阿湘、阿伟离去,等我醒来之时,只剩下阿湘和我在一处荒洞之中。
所幸,那怪人替我留下两锭银子,我便带着阿湘辗转流狼,终于定居在隆中山下。
大师,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找那奸贼,我相信那怪人一定伤过他的下身,一定会有伤痕的。”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直不娶及不近女色。”
“大师,那奸贼目前尚在衡山派吧?”
“他死了!”
“啊!是谁杀死他的?”
“天狗吠。”
“天狗吠?好怪的名字,他是谁呀?”
“身世如谜!神秘万分。”
天狗妃突然道:“湘,他会不会是…”
“倩,你说他是我的胞弟吗?”
“是的!你还记得他上回闯庄时之奇异行为吧?”
“我记得!怪不得我当时会有一种亲切感哩!”
“阿湘,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呀?”
“阿妈,武林中有一位怪青年,他一直披头散发,身穿虎皮背心及短裤,却武功高强,专作劫富济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