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成家的时候了!”
小虎一听,不由愉快的笑了,一面就座一面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的呀!哇操!上官兄那等俊美潇洒人物,必然马到功成,带回一位如花似玉的,嫂夫人回来!”
上官夫人却含意颇深的说:“你上官兄虽然俊美潇洒,但比起虎儿你来,总觉缺少那么一点儿英挺气概,这也许是他不敢和你一道前去的原因吧!”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立即正色肃容说:“伯母请放心,哇操!方才小侄的确有意会会这位‘倩女罗利’,如今,我向伯母发誓,绝不与那位女罗刹碰头!”
上官夫人一听,立即愉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尽说些傻话,我难道还怕你向你上官兄横刀夺爱吗?”
说此一顿,立即举起酒杯说:“虎儿,快喝酒吧!”
于是,三人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谈些时下武林的形势来。
最后,上官姑娘说:“孩儿觉得,要想打击崆峒派的恶势力扩张,必须联合‘风神帮’的力量,据说‘风神帮’的势力,较之崆峒派尤为壮大,所以,孩儿鼓励虎弟约斗‘金线无影’,和她共谋安定武林的大事!”
上官夫人略微沉吟,蹙眉迟疑的说:“这倒是一个办法,不过‘金线无影’剑术不俗,假设你哥哥在,和你虎弟一同前去…”
话未说完,上官姑娘已插言说:“孩儿想让慕德嫂同虎弟一同去…”
小虎未待上官姑娘话完,立即阻止说:“免啦!哇操!小弟一向单枪匹马,而且,约斗拜山,都不宜多带人去!”
上官夫人也在傍怂恿说:“虎儿,多两只眼睛总是好的,再说,途中也有个照顾!”
小虎立即谦谢说:“哇操!小侄已届弱冠,凡事都可自己照顾,再说伯母和上官姐姐,也需要慕德嫂在家掌理家务,小侄认为,不必再烦慕德嫂了!”
上官夫人看了一眼上官姑娘,立即含意颇深的笑着说:“既然这样,你要自己当心,凡事不可燥进,只要多用脑筋,没有想不通的代志,宰羊莫?”
小虎恭声应了声是,继续说:“现在上官兄已经下山,哇操!小侄也决定即刻离去,有关剑术及移穴法部份,小侄可在途中抽暇苦练,到达括苍山时,想必也运用自如了!”
上官夫人慈祥的一笑说:“有关剑术部份,只要通过了洞中图室,即可临阵应敌,至于移穴法,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不必急在一时!”
小虎决心即刻离去,觉得怀中的两颗‘火龙珠’留在身上没用,一方面为了怕不见了,一方面也算报答上官夫人暗中派人引导学剑赠衣之恩,是以,急忙起身,在怀中取出那两颖‘火龙珠’来,同时含笑说:“哇操!小侄听花葵说,上官姐姐最喜收藏珍珠古玩,小侄这里有一对‘火龙珠’,就送与姐姐玩吧!”
说罢,双手捧至一脸呆呆的上官夫人面前。
上官夫人一见,立即慌急的说:“这种价值连城的珍珠,怎可轻易送人,孩子,你该不会是要…”
小虎憨面憨面,也没听出上官夫人的话意,继续真诚的说:“哇操!小侄是诚心诚意送给上官姐姐的,伯母就收下吧!”
上官夫人慈祥的呵呵一笑,伸手接过一对‘火龙珠’,立即双手亦给了上官姑娘,同时示意说:“还不谢谢你小虎弟弟!”
上官姑娘娇羞满面,香腮绯红,起身接过‘火龙珠’,面向小虎,垂首绽笑,用极低的声音说:“谢谢虎弟!”
小虎看得一楞,心想,送一对‘火龙珠’有什么好害臊的,觅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念之间,但却爽朗的说:“哇操!自家姐弟,还谢什么!”
说罢,又望着上官夫人,拱手恭声说:“哇操!小侄业已酒足饭饱,承蒙伯母抬爱,大恩不言谢,只会铭感五内,永记不忘就此告辞,改日再来登山叩安!”
说罢离位,躬身一揖到地!
上官夫人也急忙起身,慈祥的说:“虎儿,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谈什么谢不谢,我只希望你对紫儿多加照顾就好了!”
小虎搞不清楚上官夫人的话意,只得谦和的说:“哇操!上官兄武功高绝,为人机警,小侄向他学习的地方正多…”
话未说完,上官夫人已黯然一叹说:“虎儿,你是一个心地淳厚的孩子,伯母的话不是无因的,去括苍山的途中仔细想一想,你就发现紫儿是多么需要你照顾,须知,我就他这么一个孩子也是我把他宠坏了,虎儿,你明白我的苦衷吗?…”
一傍的上官姑娘,立即不高兴的说:“娘,您说些什么嘛?您都把小虎弟弟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