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小虎并未因此而罢休,突然改变了方式,竟然像‘吹糖人’在‘溪口’吹气,有时用舌尖舐舐玛瑙珠子,偶而又像嗑瓜子似轻咬几下。
“哎唷!要命的弟弟…兰姐要…要被你整死了…啊!别…别再…嗑瓜子了…啊!我要流了…弟弟…你真要命…兰姐要…”
兰小姬浑身一阵颤抖,被小虎胡缠得阵阵酥麻,酸痒而不亦乐乎。
小虎这才站起身子,把兰小姬两腿分开,挟在自己腰际,一种推‘鸡公车’的架势,轻巧的身形一躬,已然兵临城下。
他不敢太用力,兰小姬才‘梅开二度’,先开始轻轻慢旋,等‘暖身运动’到了适当程度,再慢慢加速,使兰小姬舒服得直叫。
“格格…小虎弟弟…你是那里学来这套功夫…啧啧…真有够赞…喔!姐姐好舒服…加油…”
小虎依言换上‘加力档’,兰小姬扭腰摆臀来迎接,鏖战了十多分钟,小溪的水汩汨的流,一滴一滴的流在地板上。
“格格…好弟弟…好舒服…好畅快…加油…对…踩足油门…姐姐…又…又要流出来了…格格…美死了…喔…”
兰小姬花开又谢,谢了再开,感到腰力不够,用手支撑着床沿,将整个肥臀挺正应战,汗水淋淋,娇喘吁吁,是又哈又哼的叫。
“弟弟…姐姐没有力气了…腿都被你抬得发麻了…快…快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实在…受不了啦…”
女人就有这点长处,她的心花开了,泄了、死了,很快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复活还阳,挺身再战。
这也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原因。
女人办那件事儿的时候,婉啭娇啼,弱不胜情,只不过满足男人的好胜之心,讨好男人争宠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信你就瞧吧!
小虎把双腿放下,将她四平八稳摆在床上,又开始吹起‘冲锋号’了。
他的勇猛,再次挑起了她的情欲,她不愿被征服,于是她开始反抗了。
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一样狂野,她要把骑在她身上的骑士颠翻下来。
一个善于驰骋。
一个年轻力壮。
她们在一声‘冲锋令’下,展开了‘肉搏’战,她的心花又朵朵开了!
他几近疯狂勇猛的冲刺,把她推上了欢乐的最高峰,她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哆嗉着,她的纤纤玉指,在他的背上又抓又搔。
“格格…小虎…姐姐的命…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我要死了…你就…就饶了我吧…弟弟…我快要被你整死了…喔…泄了…泄死我了…”
小虎只觉得她的花蕊紧紧包住‘好采头’,正在一爽一爽的吸吮,一泡像泡沫的热液,直冲而出,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螓首不停的摆动着,垂落在枕头上的乌溜溜的秀发,也随着头部的摆动,在左右蠕动着。
他自己也将达到高峰了,为了使她更痛快,一起一落,拚命的冲刺。
“我要死了…你…你就饶了我吧…”
小虎猛的往下一压,只听得兰小姬‘哎哟!’一声尖叫,像杀猪似的一刀透入了喉管。
“格格…我要死了…害死人的小虎弟弟…姐姐…不行了…我…又…又泄了…”
“哇操!姐,我…我也闭不住了…”
小虎的‘好采头’被热液再一次的冲击,感到一阵舒畅,背脊一酸、一麻,‘咯咯’的射出了,就像‘消防栓’突然失去了控制。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
相拥相抱魂游太虚去了。 室外星光闪闪。
室内烟收云散。
二人相拥缠绵温存,爱意横生。
蓦地,兰小姬的面色大变,倏然脱口急呼:“啊!金线无影!”
小虎心中一惊,急忙起身转首,只见一个以特制金大氅罩住面目全身的人,赫然立在七八丈外的房面上,正以利刃般的目光,向着室内看。
一看那种目光,小虎便知道了对方忿怒已到了极点的,只是他分不清是皇甫慧,还是上官紫!
对面的金氅人,见小虎坐在天上仙子般的兰小姬身畔发呆,而又未招呼她,气得一跺小剑靴转身向东驰去。
小虎心中一惊,不由脱口急呼:“哇操!姐姐请止步!”
急呼声中,急忙穿妥衣衫,飞身纵出,直向金氅人追去。
严七在室外听得小虎呼叫‘姐姐’,闹不清是怎么同事,但却本能的展开轻功,急向小虎追去。两人抬头再看,只见前面的‘金线无影’,身法逾电,只见她的身形,宛如一道划空金线,凌空飞越城上,划了一个弧形,直落城外。
兰小姬的确看得暗吃一惊,这身法真是出入意料的神速,她能够被武林誉称为‘金线无影’,决不是狼来的虚名。
但是,在身后尽展轻功追赶的小虎,见对方轻功身法,那等奇快,他已断定是皇甫慧而不是上官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