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淡的“第三眼”心神稍定,立即行来。
“你究竟是谁?”
“你是哑巴?”
“你…你别逼我下毒手!”
“你…你…滚吧!”
说着,立即将桃枝连戳童官,替他解开穴道。
童官默默地提起木桶,便急行向潭边。
少女默默地瞧着他装了两桶水匆匆地离去,立即好奇地跟去。
没多久,他们已消失在转角处。
倏见右侧路旁的两块大石后悄悄地走出田怡娟及一位妇人,立听妇人问道:“姥姥,你为何不阻止她伤小官呢?”
“我自有打算,你抄近路赶回厨房转告她们。”
说着,立即附耳低语。
妇人便匆匆地掠入林中。
田怡娟喃喃自语道:“此女可能是月煞的传人,我非小心不可。”
她便飘向远处。
她们为何会来此地呢?
原来,童官反常地隔了如此久没有返厨房,数位妇人一阵嘀咕之后,那妇人便专程赶来瞧瞧。
当时,童官正默默地躲在石后,那少女正在沐浴唱歌,她由童官的神色,便瞧出其中不大对劲啦!。
她尚未决定该怎么办,便被巡查中的田怡娟发现,于是,她们默默地瞧着童官不吭半声地挨揍。
且说那少女跟着童官到玉壶春后墙外,她立即不耻地停身道:“他原来是此地之人呀!怪不得如此不要脸。”
她尚未决定该采取何种行动之际,童官已经匆匆地将水倒人缸中,而且正在匆匆地奔向后门。
她便朝一株桃树旁掠去。
童官却瞧也不瞧她一眼地奔去。
没多久,他匆匆地提着两桶水奔来了。少女默默地瞧他奔人院中,心中却暗自冷笑道:“不要脸,少来这一套。”
她便默立原处,存心瞧童官现形。
哪知,她一直瞧到黄昏时分,童官仍然奔来奔去地提水,即使全身衫裤已被汗湿透,却仍然没有稍歇片刻。
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动摇了!
她由童官地奔行步法瞧出他不谙武,可是,她却想不到童官为何接连长奔,却毫无疲乏的现象呢?
她满脸地诧色了。
此时的童官已经注满九缸的水,不过,妇人们正在准备晚膳,所以,没多久,便又消耗掉两缸的水。
所以,童官无暇擦汗地来回奔忙着。
此时的他虽然已经汗流侠背,可是,他却精神更佳,因为,日煞的功力已经被激发出来,他怎么会累呢?
倏见蓝影一闪,少女立即回头。
“师妹,你在此地做啥?”
“没…没事,庄前的人群散啦?”
“是呀!我一直等不到你,所以前来瞧瞧,咦?此人是谁呀?”
少女望了向远处提水奔来的童官一眼,道:“我也不知道,走吧!”
“这…此人双颊负伤,而你手中之桃枝染血,是你的杰作吗?”
“不…不是,他是遭院中妇人之处罚。”
“会有此事?他是谁呀?想不到玉壶春中居然会有男人,他实在艳福不浅,可是,为何会操此贱役呢?”
她乍听“艳福不浅”四字,心中没来由地首次对他产生反感,她冷冷地道:“你何不去替他提水?”
说着,疾掠而去。
少年暗暗叫糟,立即追去。
倏见后院假山旁闪出“红粉判官”二人及艾娇,立听田怡娟低声道:“大姐,这两人必与月煞大有渊源!”
“不错,婉君,你有何感想?”
“徒儿刚奉召来此,不知详情…”田怡娟便择要叙述事情始末。
艾娇思忖一阵子道:“师父,你欲要徒儿停止他提水吗?”
“不错,我担心那位少年会对小官不利,进而刺探本庄的秘密。”
“徒儿遵命!”
“唉!走吧!”
戌初时分,童官总算填满十缸水,他匆匆地沐浴更衣,后便磨墨及摊开纸张,开始书写“长干行”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