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不是不再谈他吗?”
“讨厌!讨厌!讨厌!”
“呵呵!不错!他没死!”
贺诗蓉低声道:“他目前在何处?”
“尚在华山!”
“真的呀!爷爷,你真棒!”
“爷爷,你既然救了他,为何把他留在华山呢?”
“不错,他该在何处呢?”
“送他回家呀!”
“你愿意他被那些女人污染吗?”
“这…可是,那三人好可怜喔!她们很伤心哩!”
“她们已经伤心过了,别再让他日后暗自伤心,甚至让更多的人及家庭、帮派跟着伤心!”
“人家不懂!”
“你明白孟子所说的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含意吗?”
“明白,小官日后是担当大任之人吗?”
“不错!”
“可能吗?”
“天意渺渺矣!爷爷原本不相信世上会有毒中毒的小白龙,可是,它居然出现,而且还咬不死他哩!”
“爷爷,这全是你和姐的功劳呀!”
“不对,若非他有坚强的抵抗力,谁也救不了他。”
“这…小涵真没用。”
“你为了救人,误被剧毒透过洗被棒侵入体中,岂是没用。”
“谢谢!”
“小丫头,怎么突然变成有礼貌啦!”
“爷爷,咱们接他回家,好吗?”
“呵呵!果真是礼多必诈!”
“好不好嘛?”
“小蓉,你的意思呢?”
“爷爷,既然已下决心要接他返家,小蓉投你一票。”
“鬼丫头,你太聪明啦!”
贺诗涵惊喜地道:“爷爷,你真的要接他返家呀!”
“小声点,小心她们跟过来窃所。”
“是,爷爷,咱们何时赴华山接他呢?”
“唐掌门会送他来和咱们会合。”
“真的呀!太棒啦!太棒啦厂“小丫头,瞧你如此乐,你在打什么主意呀?”
“不告诉你!”
“呵呵!太现实了吧!”
“讨厌!人家偏不说!”
“好,爷爷不多问,忙了一整夜,爷爷要调息啦,说着,立即闭目调息。”
贺诗蓉附耳问道:“姐,爷爷没骗咱们吧?”
“爷爷骗过咱们吗?”
“可是,他骗别人呀!而且害人昏倒哩!
“爷爷为了救他呀!”
“姐,他若真的和咱们在一起。你想做什么?”
“我必须练武,可能无暇做什么。”
“少来,你别神秘啦!爷爷方才一说出他没死,你便一直眉开眼笑及眼珠连转,分明是在打什么主意。”
“少套我啦!你怎么会注意到我呢?”
“没啦!你现在还不是在笑。”
“你自己才在笑哩!”
“讨厌,说实话嘛!”
“你先说!”
“好,我要教他轻功,免得他跑得那么累!”
“你要他替咱们提水呀?省省吧!咱们庄中空气新鲜,甘泉充足,信手可得,不必提水啦!”
“练会轻功,行动总是方便些嘛!”
“你少鸡婆啦!爷爷会教他啦!你还是专心练武啦!”
“好,我已经说了,你呢?”
“我…我…”不说啦!”
“不行啦!说呀!”
“我…我要陪他洗衣服。”
贺复陵的那对慈眉倏地为之一轩。
“啊!姐,你没发烧吧!咱们的衣服一向是由娘洗的呀!”
“咱们该练习洗衣服啦!你看,咱们此番出来,衣服一直是由爷爷交给小二替自们洗、烘,太浪费啦!”
“姐,你怎会想和他—起洗衣服呢?”
“我…不说啦!”说着,她盘膝欲调息。
“姐,等等嘛!他会不会愿意留在咱家呢?”
“爷爷和爹娘自然会留下他。”
“嗯!有理,爷爷是万能的。”
“歇息吧!”
“等等嘛!人家还有话要说嘛!”
“快说!”
“让人家想想啦!”
“讨厌,快想嘛!”
“好嘛!对了,姐,你看他今年几岁啦?”
“十二、三岁吧!”
“大咱们两岁多哩!这…”“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