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住功力深厚,招式熟练的勾曲哲,只有连连闪躲着。
所幸他奇遇连迭,功力比勾曲哲精湛,每在危急之时,只要猛劈狂打一番,将勾曲哲逼退之后,便可重新取回优势。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精,勾曲哲越想越心寒,想不到世上这种绝顶高手,偏偏又是自己的敌人,此番危矣!
心神一分,立居下风,沈贤长啸一声,着着进逼!
勾曲哲狼狈万分,仗着美妙的闪躲身法及数十年的作战经验,拼命的苦撑着,汗水早已湿了衣衫。
沈贤提足功力,连攻十余掌,将勾曲哲逼得踉跄后退,手忙脚乱。
勾曲哲一见对方右掌印上自己胸前大穴,欲躲不及,只有双目一闭待死,那知对方轻轻印了一下,倏然一退!
勾曲哲睁目一瞧,只见黑衣人折了两根姆指粗,三尺余长的树枝,褪去细枝及树叶,又跃回自己的面前。
只见他顺手一挥,掷给自己一截树枝,阴声道:“比剑!”
勾曲哲长啸一声,右腕一振,抖起七八朵剑花“寒梅吐香”攻了过去。
却见黑衣人不经意的一抖,立即幻出九朵剑花,随意的一刺,突破自己的剑幕,迳点右腕脉门。
勾曲哲内心一凛,身子—闪,施展“飞虹折影”身法,剑势一展,如长江大小一般,—波接着一波攻向了沈贤。
树枝所带起的剑气,砭骨生寒,充满杀气。
沈贤长啸一声:“哇操!来得好!”剑诀一引,精招立出,迎了上去。
一直在旁观战在柳丁,—颗芳心原本为阿土伯的落败而揪紧紧的,此时陡闻黑衣人冒出那句“哇操!”她不由一颤!
她不由暗忖:“这黑衣人会是贤哥吗?”
她不由仔细的打量着黑衣人。
只见沈贤及勾曲哲身形似电,根本分不出谁是谁,急得她双拳紧捏,—颗芳心怦跳如雷,真欲奔出胸腔!
陡听身后传来:“柳丁!”柳丁回首一瞧,只见原本奄奄一息的老虎及土狗,奇迹的快步走了过来。
她正要开口询问,老虎已经急叫道:“柳丁,老大走了没有?”
柳丁喜出望外的惊呼道:“老虎,你是说方才那位黑衣中年人果真是神仙?在!在!他正和阿土伯在比剑哩!”
土狗惊呼道:“呀!想不到阿土伯不但会武,而且还如此厉害哩,我看咱们连他的一招半式都接不下哩!”
“X你娘,你又皮痒啦!”
涂勾亦不示弱的叱道:“妈的!老虎,你在凶什么凶,谁怕谁?”
柳丁正看得紧张万分,一见二人无聊透顶的吵着,只有耐着性子的问道:“喂!你们怎么确定那个黑衣人就是神仙?”
老虎一听到神仙,满肚子的气立即化为乌有,恭敬的道:“老大上次也曾经如此揍过我们二人,事后,我们体内的‘老鼠’便乖多了!”
涂勾苦笑道:“柳丁,老大此次可能听到我们二人泄底之事,因此下手极重,揍得我天旋地转,差点就屁滚尿流哩!”
老虎赞同的道:“土狗,你说的有理,不过,我对柳丁你并没有丝毫怨言,因为老大也太不够意思了,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柳丁歉然的道:“老虎、土狗,都是我害你们的,如果不是我要死要活的胡闹,你们方才也不会泄底的!”
老虎笑道:“算啦!算啦!别说是自己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何况我们也再度承蒙老大成全。功夫一定更高深一层!”
柳丁却倏然正色道:“老虎,我有一个建议,以后你尽量少用一句粗话,简直没有水准,难听死了!”
“是!是!长嫂如母,老虎岂不敢不遵!”
柳丁娇颜一红,叱道:“你…”老虎慌忙哈哈大笑,跑进厅内。
土狗亦张嘴,吃吃傻笑着!
柳丁瞪了他一眼,叱道:“土狗,你笑什么?”
土狗脸一红,笑道:“没…没什么,我进去瞧瞧阿娥。”
说完,慌忙迈入厅中。
柳丁详叱道:“老虎、土狗,你们别过河拆桥,小心我叫阿娇及阿娥不理你们,看你们怎么办?”
倏听厅内传来阿娇的声音:“丁姐,我再不理这只死老虎了,他一醒过来,立即往外跑,也不设法救我。”
老虎急道:“阿娇,冤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