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见郎兄又在调息,他心中一动,起身一掠,七闪八挪之下,已飘近阵沿。
只听他喝道:“哇操!小子,你是谁?”
郎兄厉噑一声,身子一弹,疾扑而来。
那知,他刚凑到阵沿,好似撞到一座大山般,立即摔跌出去,只见他厉噑更响,挥掌疾攻而至。
“轰…”声中,乔弘藉着阵式之奥妙夷然无损,不过,他却感受到那重逾山岳的压力,不由神色一凛。
郎兄又连劈二十余掌,方始喘呼呼的趴在地上。
“哇操!小子,你只要说一句人话,老化子就请你大吃一顿。”
郎兄闻声,立即再度起身狂劈。
乔弘又连续喊了六次,答案完全一样,他不由破口大骂道:“哇操!小子,咱们就耗下去吧!老化子非叫你出声求饶不可!”骂完之后,恨恨的回房喝闷酒了!
时光飞逝,一晃又过了半个月,老化子越来越焦躁了!
因为,他原本以为那小子在没有花草可吃之后,一定会开口求饶,那知那小子却改添蛇皮,而且每天只
添三口。
哇操!那么长的蛇皮,至少可以让他添一年,一年不到,老化子非疯不可,因此,他岂能不焦躁呢?
最恐怖的是郎兄每天添三次蛇皮内的乾屑之后,立即默默的盘坐不动,根本不再胡劈乱冲了!
老化子在昨天曾再度入阵去逗他,却见他只将右手一扬,一缕指风夹着锐啸迎面射来,若非他闪得快,非负伤不可!
老化子担心那小子如果以指力一直发射,早晚会被他破去“太乙阵”因此,心中立即又多了一分紧张。
他又在紧张,焦躁之中渡过了半个月之后。这一天晌午时分,他默默的坐在院中喝闷酒之际,倏听一声悠长的佛号:“阿弥陀佛!”
他起身一瞧是章益强及天德大师联袂来访,他立即叫声:“哇操!和尚,你怎么也来啦!”立即掠出去相迎。
双方见过礼,坐在桌旁之后,乔弘忙道:“哇操!益强,你快帮老化子把这些酒肉收一收,别让这些荤腥之气污染和尚。”
“阿弥陀佛!无妨,无妨,贫僧先去瞧瞧这位小施主吧!”
说完,迳自入内缓缓的盘坐在阵沿。
只见他的慈眉一扬,双目神光炯炯的打量盘坐中的郎兄一眼,立即身子一震,忖道:“天呀!五气朝元,三花聚顶,怎么可能呢?”
他立即一分一毫的打量着郎兄。
这一坐,他一直坐到子初时分,突见郎兄拉起胸前的蛇头,扳开蛇嘴添了三下之后,立即又盘坐不动。
天德大师身子一震,立即低头沉思着。
翌日黎明时分,天德大师默默的走到桌旁,立听章益强恭声道:“恩师,可有突破之法?”
“没有,此子的内功修为已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界,若让他出阵,即使是咱们三人联手,也制不了他。”
“啊!会有此事?”
“不错,我先去休息一下,你如果见了乔施主,不妨请他吩咐丐帮神箫丐来此一趟,我打算用梵叹大法试试看。”
“啊!此法甚耗功力,恩师…”
“强儿,我虽然已静坐忏悔十余年,对于大漠那件事,却一直无法释怀,若能渡化此子,或可稍弥此过!”说完,肃容入厅而去。
章益强却神色黯然的低头不语!
英雄最怕情来磨,梅瑶萼一直不愿嫁给他,令他痛苦万分,更令双亲焦急万分,可是,他已无法接纳别的女人了呀!
凭他的条件,别说任何一位侠女,就是朝中百官的女儿,只要他一点头,要娶几个,至少有几个,而且还可免费奉送“嫁妆一牛车”哩!可是,唉…不提也罢!
就在他黯然神伤之际,突听乔弘问道:“哇操!出了什么事?”
章益强一见他已站在桌前,暗责自己太失神之余,立即红着脸道:“没…没什么?对了,家师想请神箫丐前辈来此哩!”
“哇操!有用吗?”
“家师打算使用梵叹大法渡化此子。”
“啊?好点子,不过,太耗功力了。”
“家师但求能为天下苍生尽份心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