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见掌力来得既疾又猛,未待身子落下,立即朝来掌一推,便打算利用反弹力道逃命。
那知,他的掌力刚碰上那股掌力,不但右臂立即酸麻,心口也被震得一颤,身子立即直坠而下。
‘轰!’一声,他的胸口爆炸了!
他惨叫半声,立即血肉纷飞。
韩竹望着自己的双掌,自言自语道:“哇操!我这双掌好似大炮,任何部位被我一碰,就会爆炸哩!”
倏听一缕传音道:“竹儿,先去吃些干粮再赴太乙峰吧!”
韩竹轻轻颔首,便朝原路掠去。
他掠过八角亭之际,只见尸体已被移走,地上只剩下碎肉及血迹,其余之人则已经溜得不见人影。
他边掠边暗笑道:“哇操!谁说歼情教鸭霸,我比他们更鸭霸哩!妈的!看他们敢不敢再来见我?”
一出官道,他便缓步而行。
沿途之中,人车络绎不绝,两侧林中不时的有人盯着韩竹,韩竹却置之不理的继续朝前行去。
入城之后,他买了一大包涵味及一壶酒,便朝山上行去。
他走到半山腰,突见左前方有一座凉亭,而且亭中空无一人,他便悠悠哉哉的进去靠坐在柱旁。
他知道歼情教的人一定在四周盯他,所以,他边哼歌边取用卤味及饮酒,摆出一副悠哉逍遥的模样。
果然不错!没多久,便有人在凉亭远处假装欣赏山景,却又不时的暗中盯着韩竹,韩竹不由更乐啦!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将卤味及那壶酒全部干光了,只见他将骨头包妥,便连同酒壶抛向远处那两位青年。
那两位青年不敢接,立即向右掠去。
韩竹哈哈一笑,立即朝山上行去。
他终于瞧见宏伟的山门及镌有‘崆峒’两个金字之横匾,他心知已经进入崆峒派的地盘,立即略整衣衫。
不久,他起步走啦!
他进入山门不远,便有一名年轻道士问讯行礼道:“小道净心参见施主。”
韩竹还礼道:“在下王爷,久仰贵官香火鼎盛,特来一长见闻!”
“施主饮酒乎?”
“是的!有何不妥吗?”
“并无不妥,只是稍嫌不敬而已!”
“既然如此,我就告辞啦!”
“小道放肆,尚祈见谅!”
“很好!很好!”他立即向后转,起步走!
一出山门,他立即掠到那株古松上。
他朝枝桠间一坐,立即望见崆峒派中之一景一物。
他刚瞧不久,净心道士已经匆匆的来到树前道:“施主可否下树?”
“为什么?”
“这…”“你说我的酒气会对贵官不敬,我就遵命退出,如今我在此地纳凉,难道尚有何不妥之处吗?”
“这…小道该怎么说呢?”
“贵官难道不允许别人攀树吗?若是如此,何不把这片松杉锯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小道不是此意。”
“究系何意?”
“罢了!施主请便吧!”
说着,他立即转身离去。
韩竹忖道:“这个小道土挺有修养的哩!我就别为难他吧!”他便朝枝身一躺,以手代枕的闭目养神。
立听十五、六丈远处传来:“妈的!这家伙究竟是何来历呀?”
“谁知道!连湘西三鬼也经不起他的一击,实在大可怕了!”
“我看堂主已是凶多吉少啦!”
“一定的!这家伙下手太狠啦!”
“他干嘛要来此地呢?他会不会知道咱们今晚的行动呢?”
“或许吧!谈护法只吩咐咱们盯着他,咱们可别去惹他!”
“当然,我还想多活几年哩!”
“妈的!他的掌力怎么那么吓人呀?连湘西三鬼那种高手也被他一掌就劈破身子,实在太可怕了!”
“是呀!从未听过这种掌力哩!”
“谈护法对他甚为重视,咱们可别让他溜了!”
“不错!”
两人便默默的瞧着韩竹。
韩竹不由暗乐道:“猜吧!你们尽量去伤脑筋吧!等到你们想出来或听出来之时,你们一定不敢再走歹路啦!”
倏听山门后传出:“参见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