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操!嫁妆来啦!费慕鹏立即含笑点点头。
皇甫明珠立即又匆匆地离去。
不久,她拿着两个大皮箱掠了过来,入厅之后,她将皮箱一打开,厅中立即一片光亮,赫然是两箱珠宝。
“这是家父收藏多年的珠宝,家父虽吩咐小妹子以变现,由于价格低得太离谱,只好雇车运来此地了。”说完,又自箱中取出一个锦盒。
锦盒一打开,赫然是一大叠银票,只听她道:“家父将所有的家产出售。这二十万两银票请收下厂哇操!二十万两银子,岂非一堆银山了,惊死郎!费慕鹏苦笑道:“爹可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哩!”
“经过这次的打击,他已经决心化明为暗赴塞外暗探血堡的动静,所以,已将这些身外之物予以淡视!”
徐诗芳脆声道:“鹏、珠妹,咱们不妨把这些银票放人大发银楼生息,不但比较安全,而且不会贬值!”
“哇操!好点子!不过,这些珠宝该摆在何处呢?”
“给大发银楼估看看吧!它是由官方经营的,应该不会太离谱。”
皇甫明珠道:“据家父估计,它们值四十五万两,只要他们肯出这个价钱,就交给他们处理吧!”
“哇操!小虎,咱们去办这件事吧!”
倪虎点点头,将箱子锁妥,立即拿了起来。
费慕鹏朝诸女点了点头,拿起那盒银票,立即离去。
两人踏上道路之后,立听倪虎低声道:“鹏哥,那个妞儿是谁呀!比皇帝还富有哩!”
“令大嫂!”
“令大嫂?什么?她是你的新老婆呀?”
“叶斯(是)!”
“天呀!九个了哩!你累不累呀!”
“不累呀!人多福气多?对不对?”
“对啦!不过俗语说:‘多子饿死爹,多妻累死夫’,你可不要害小琴年纪轻轻就守寡哩!”
“呸!呸!呸!乌鸦嘴!”
“鹏哥,你不能再这样博爱下去啦!身子要紧啦!”
“哇操!你有空去问问小琴,你就知道我够不够资格再讨几房老婆,不过,若挨骂,我可不负责哩!”
“不会啦!小琴最乖啦!她不会骂我啦!我下次一定要叫她好好地劝劝你!”’“哇操!随你便啦!快人城了,别胡扯了!记住!待会进入银楼之后,不准你多说半句话,知道吗?”
“好嘛!我真想不出还会有谁如此富有!”
“哇操!你慢慢想吧!”
不久,两人终于来到大发银楼,一名白净青年立即含笑迎出来行礼,道:“费公子,欢迎光临。”-费慕鹏一见他认识自己,立即歉然道:“对不起,请恕在下眼拙!”
“在下名叫杜川,请问您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杜川,我有一批珠宝想要出售,贵宝号一向正派经营,估价实在,所以,就来麻烦你们啦!”
一见贵客临门,杜川忙道:“欢迎,请人内谈!”说完,带着他们走过月拱门进入一间幽雅的房中。
他斟了两杯热茶送到两人的几上,含笑道:“在下去请钱老来,二位请在此稍候!”说完,立即离去。
倪虎朝房内四周一望,低声道:“够气派!对不对!”
“对!我相信你不是哑巴了,请别再开尊口了!”
倪虎双颊一红,端起热茶,赌气地仰头干杯。
“安娘喂呀!烫死我了!”
费慕鹏面带苦笑地摇了摇头,静静地品茗。
不久,一位戴眼镜的锦袍老人跟着杜川走了进来,立见他呵呵笑道:“费公子,稀客!稀客!”
“哇操!原来是钱老,你原来在这工作呀!上回多谢你带人到馅饼店去捧场哩!”
“呵呵!顺记之馅饼及拉面做得可真地道,老夫最近常去,却未见你在场,新婚如意吧?”
“还好!还好!”“费公子,老夫听杜川说你有一批珠宝要售,可否让老夫瞧瞧,凭老夫之为人,绝不会乱杀价的!”
“谢谢!小虎,开箱!”
倪虎一听速将箱子放在桌上,打了开来。
老者双目一直,立即推了推眼镜!杜川则整个地傻住了。